当然是快乐的,当然是眉飞色舞没心没肺的。
姐姐到底还是风光的嫁作了人妇,因着那一众土匪的捧场,也的确热闹。
好多人到今天再见已是几年过去,可看来我们谁也没能真正跨过那凄风苦雨的千山万水,小心打探、起落思量,我问你换了多少女友几时结婚,你客气说话我摇头摆手说谢谢谢谢,我们谁都不愿解释,在这些年以后。
厌人症发作,只有先生例外,这当下,他却并不在身边。
有人端酒在我面前,你仍起身,我自顾自坐着发呆。
到最后人海汹涌,我该怎样释怀。
是心存侥幸希望他的新娘有跟我一样的细软头发,说话似我,好让我的印记能像千年符咒一般尾随一世,在他眼前时刻提醒,莫忘莫忘。还是最好那女人与我不要一丝一毫相似,不要替代复制 ,只因眼前的东西,总会厌倦。
心里翻江倒海,来来去去假设。却总不敢将自己假设作那人,这是加之于我的符咒,现今仍难颠覆。
是我说,谈一回恋爱,重在参与。可是自己偏又背负了这么许多纪念品,生生死死仿佛一生只此一次的架势,这阵仗,已不够好看了。
却无办法。
仍是杨小姐,林夕说她是自己身上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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