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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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日——归期是近呢,还是远? 李树开花了。 去看了电影,阳光是非常和煦的下午。家对面的电影院很冷清,又是包场的电影,也是类似于这样的寒假,照样去了温莎,喝了同样的椰子沙冰。照样走过那条街,无事可做时也去了星力。 可也毕竟有什么是不一样了。 有时候觉得很无奈,越来越找不到兴奋点的自己,这就是我想要的简单的生活吗?总是对自己不够满意,这样那样的地方,总是有很多很多的不足,应该可以做的更好的,总是在这样的自怨自艾。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总是在问。 总是不知道。 陈词老调也不过就是那些,千千遍万万遍的,你懒得问?我都懒得再说。秋哥是很好的人,是第一次送我巧克力的男生,是很温柔的人。 我也不善夸辞。 只是其实我想回桂林了,离开我的世界太久了,想起来的时候,会觉得很想念。 3月10日——冥冥 其实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味道。 南宁是沉睡大城市的鼻息味,会展中心明亮的灯光有很温和的守候。防城港是类似于北海的死鱼烂虾味,宾馆附近的大排档很像在北海最后一晚的那个小街道,名字忘记了,但是能记得确实很难喝的栗子糖水,因为不敢说话而委屈得胃疼的夜晚,那么绝望的时光,一直都记得。东兴是各种蠢蠢欲动的劣质香水味,带着呼之欲出的骚动,遥远的国家总显得特别的落魄。 旅途太长了。 近几日降温,手边的工作也不得不展开,总有什么事情从一拖再拖变成不能再拖,很难变成逼迫自己的状态,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的时候,会稍稍有点沮丧。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其实我。 并没有在责怪你啊。 近几日梦境里出现很频繁的画面,一再被克制的东西总是接连不断的出现,那么温暖温暖温暖的笑脸。 真的不能触碰吗? 多走一步,就是错吗? 走的时候听说辛夷开花了。 粉红色大束大束的,很是明丽。 3月11日——彼岸春 不知道的。 如何才能够磨合的两个人。 是要相似呢,还是相异。 要相信爱无国界还是你我有别。 明亮的总是易逝吗。 又有多少人甘心暗淡。 年轻不能放肆吗。 那何时可放肆无忌惮。 是我的错吗。 所谓做得对的人就比我得到的多吗。 可以选择吗,仅属于自己的未来。 选择的都可以实现吗。 一直冲的话可以得到什么。 学位事业家庭,爱情。 不能全有吗。 曾经亲密的人。 一定会离开吗。 自己也不例外吗。 你厌倦我吗。 就像厌倦自己一样。 发现的时候。 其实你也很难过吧,和我一样的懦弱。 寂寞的时候。 想得到什么。 不敢付出的时候。 失去了会难过吗。 不敢和不想究竟谁比较可悲。 如果一直这样。 会失去更多吗。 改变的话。 就一定不会后悔吗。 如果我说的话。 你就能爱我吗? 3月21日——莲叶何田田? 现在闭上眼睛。 半夜两点的空气里是否有一丝微凉的气息?电脑轻微的运转声,敲击键盘的噼啪声。重得立不起来的大脑,略略干燥的皮肤。 好了,告诉我,除去这些,你想到什么? 长时间枯燥的生活,日子像是被慢放的电影,细节分秒毕现。两个礼拜,漫长如整个世纪。突然认真起来的心境,被告知欲直的船头需在拼过之后,你看见很多人,很多人,中途扬起了回程的帆,那停泊的锚却始终,始终没有能触摸终点的礁。 为什么呢? 明明可以更好。 凌乱的书桌,空荡的好友列表,脚底拖鞋突兀的触感,断掉的指甲。你想到什么,你想到什么。 人有时为自己解释太多。 朴素的记事本上有着长长短短的字迹,不要活在别人的眼里,你说不要活在别人的眼里,整整一页。老时光非常漫长,路边的青苔被笤帚打掉,开得太早的桃花,你说人生还能有几秋几夏? 我没有感伤。 这世界没有感伤。 数日前猛然发现。 其实我什么都不想。 万事都不想。 3月23日——如同追一个梦 旁人从不赞同 连情理也不容 仍全情投入伤都不觉痛 3月27日——花未开,人不待 姐。 我没有自闭症。 3月28日——last friend “你失去这么多次,唯独这次是得到。” 被删掉的日志有很多,自己说过的话也有很多忘记了,有一篇说人不变自然路不移的日志,回头想再看看的时候才发现早就没了。话说回来,博客究竟是写来为何呢? 或许没人比我更知道。 有时候觉得有很多话要说,然而事实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想想说出去走走吧,才发现阳光根本就不在你要去的地方。其实人,没有阳光也是要生活的。其实人,没有什么都是要生活的。听飞鱼的时候,觉得那样的傻气真是明媚呢。 青峰。 你站在舞台上的时候说,你背弃大家都觉得你应该去走的路,放弃原有的身份理想目标,为了什么,现在你成功了,你从来没输过。 那时我真的哭了。 醒来的时候叉在读新闻,郑中基和阿sa离婚了,抬头的时候看见视频中纷纷落泪的两人。问,为什么这么难过还要分开呢。 “所以你根本没资格感到恐惧和耻辱。” 我根本没资格。 看到你这么说的时候才明白唯一一个从来没赢过的人就是我,算什么呢,给泼妇发完短信的那天,被问所以你究竟能给我们证明什么呢。 似乎看来我除了证明我是错的以外什么也没能证明,似乎看来唯一向事实低头的就是一直蔑视事实的我,我被事实耍了。 不要再来嘲笑我了。 到头来,藤树这样的句子真的存在吗。 说要带我走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抓住过我的手。 那么谁又有资格指责我始终在原地逗留呢,我只是想要守住一个梦,你们难道都不懂吗... 3月28日——本是同根生 眼看着别人的幸福,还能怎么嫉妒?
3月2日——归期是近呢,还是远? 李树开花了。 去看了电影,阳光是非常和煦的下午。家对面的电影院很冷清,又是包场的电影,也是类似于这样的寒假,照样去了温莎,喝了同样的椰子沙冰。照样走过那条街,无事可做时也去了星力。 可也毕竟有什么是不一样了。 有时候觉得很无奈,越来越找不到兴奋点的自己,这就是我想要的简单的生活吗?总是对自己不够满意,这样那样的地方,总是有很多很多的不足,应该可以做的更好的,总是在这样的自怨自艾。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总是在问。 总是不知道。 陈词老调也不过就是那些,千千遍万万遍的,你懒得问?我都懒得再说。秋哥是很好的人,是第一次送我巧克力的男生,是很温柔的人。 我也不善夸辞。 只是其实我想回桂林了,离开我的世界太久了,想起来的时候,会觉得很想念。 3月10日——冥冥 其实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味道。 南宁是沉睡大城市的鼻息味,会展中心明亮的灯光有很温和的守候。防城港是类似于北海的死鱼烂虾味,宾馆附近的大排档很像在北海最后一晚的那个小街道,名字忘记了,但是能记得确实很难喝的栗子糖水,因为不敢说话而委屈得胃疼的夜晚,那么绝望的时光,一直都记得。东兴是各种蠢蠢欲动的劣质香水味,带着呼之欲出的骚动,遥远的国家总显得特别的落魄。 旅途太长了。 近几日降温,手边的工作也不得不展开,总有什么事情从一拖再拖变成不能再拖,很难变成逼迫自己的状态,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的时候,会稍稍有点沮丧。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其实我。 并没有在责怪你啊。 近几日梦境里出现很频繁的画面,一再被克制的东西总是接连不断的出现,那么温暖温暖温暖的笑脸。 真的不能触碰吗? 多走一步,就是错吗? 走的时候听说辛夷开花了。 粉红色大束大束的,很是明丽。 3月11日——彼岸春 不知道的。 如何才能够磨合的两个人。 是要相似呢,还是相异。 要相信爱无国界还是你我有别。 明亮的总是易逝吗。 又有多少人甘心暗淡。 年轻不能放肆吗。 那何时可放肆无忌惮。 是我的错吗。 所谓做得对的人就比我得到的多吗。 可以选择吗,仅属于自己的未来。 选择的都可以实现吗。 一直冲的话可以得到什么。 学位事业家庭,爱情。 不能全有吗。 曾经亲密的人。 一定会离开吗。 自己也不例外吗。 你厌倦我吗。 就像厌倦自己一样。 发现的时候。 其实你也很难过吧,和我一样的懦弱。 寂寞的时候。 想得到什么。 不敢付出的时候。 失去了会难过吗。 不敢和不想究竟谁比较可悲。 如果一直这样。 会失去更多吗。 改变的话。 就一定不会后悔吗。 如果我说的话。 你就能爱我吗? 3月21日——莲叶何田田? 现在闭上眼睛。 半夜两点的空气里是否有一丝微凉的气息?电脑轻微的运转声,敲击键盘的噼啪声。重得立不起来的大脑,略略干燥的皮肤。 好了,告诉我,除去这些,你想到什么? 长时间枯燥的生活,日子像是被慢放的电影,细节分秒毕现。两个礼拜,漫长如整个世纪。突然认真起来的心境,被告知欲直的船头需在拼过之后,你看见很多人,很多人,中途扬起了回程的帆,那停泊的锚却始终,始终没有能触摸终点的礁。 为什么呢? 明明可以更好。 凌乱的书桌,空荡的好友列表,脚底拖鞋突兀的触感,断掉的指甲。你想到什么,你想到什么。 人有时为自己解释太多。 朴素的记事本上有着长长短短的字迹,不要活在别人的眼里,你说不要活在别人的眼里,整整一页。老时光非常漫长,路边的青苔被笤帚打掉,开得太早的桃花,你说人生还能有几秋几夏? 我没有感伤。 这世界没有感伤。 数日前猛然发现。 其实我什么都不想。 万事都不想。 3月23日——如同追一个梦 旁人从不赞同 连情理也不容 仍全情投入伤都不觉痛 3月27日——花未开,人不待 姐。 我没有自闭症。 3月28日——last friend “你失去这么多次,唯独这次是得到。” 被删掉的日志有很多,自己说过的话也有很多忘记了,有一篇说人不变自然路不移的日志,回头想再看看的时候才发现早就没了。话说回来,博客究竟是写来为何呢? 或许没人比我更知道。 有时候觉得有很多话要说,然而事实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想想说出去走走吧,才发现阳光根本就不在你要去的地方。其实人,没有阳光也是要生活的。其实人,没有什么都是要生活的。听飞鱼的时候,觉得那样的傻气真是明媚呢。 青峰。 你站在舞台上的时候说,你背弃大家都觉得你应该去走的路,放弃原有的身份理想目标,为了什么,现在你成功了,你从来没输过。 那时我真的哭了。 醒来的时候叉在读新闻,郑中基和阿sa离婚了,抬头的时候看见视频中纷纷落泪的两人。问,为什么这么难过还要分开呢。 “所以你根本没资格感到恐惧和耻辱。” 我根本没资格。 看到你这么说的时候才明白唯一一个从来没赢过的人就是我,算什么呢,给泼妇发完短信的那天,被问所以你究竟能给我们证明什么呢。 似乎看来我除了证明我是错的以外什么也没能证明,似乎看来唯一向事实低头的就是一直蔑视事实的我,我被事实耍了。 不要再来嘲笑我了。 到头来,藤树这样的句子真的存在吗。 说要带我走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抓住过我的手。 那么谁又有资格指责我始终在原地逗留呢,我只是想要守住一个梦,你们难道都不懂吗... 3月28日——本是同根生 眼看着别人的幸福,还能怎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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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2)
偶哟,你现在才想起来要,晚噢嘛..

dongyin
麻烦,版权费拿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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