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禮拜前,我偶然的拜訪了蘇打綠青峰的部落格。 他介紹了他最近迷上的兩位瑞典女歌手。 當我剛要開始為了不能去the wall聽她們的音樂而遺憾的時候, 我發現她們很巧的也會去大阪的Unidani Sunsui。 於是我迫不及待的寄了一封預約e-mail給那個live house 。 (這是我喜歡live house的其中一個原因﹣﹣﹣不用擔心會不小心把票留在家裡) 飄著微微細雨的17日終於來臨了。 經過了忙碌的一天,我從三宮一路睡到梅田。 拿著用手機拍下的地圖,繞了幾圈才找到那個地下室入口。 我用飲料票和笑咪咪的bartender換了一杯cranberry juice。 雖然那天離星期五還有一天,來看演唱會的人還是陸陸續續的進來。 黑暗的會場裡,mirrorball像在散播無數藍色星星似的旋轉著。 第一位帶著吉他出來的是為Hello Saferide的日本版專輯作了一首remix的Rufus。接下來是唱腔有點像UA的Kakoi Kumi。 經過了一個小時,Sakert! (Hello Saferide﹣Annika唱瑞典歌曲的時候用的名字), 白色MacBook(跟我的一樣!), 和她站在沙啞邊緣的聲音 到了台上。 在表演每一首歌之前,她都會舉起她準備的一疊寫著日文的白色畫紙來告訴大家歌名。 雖然她逐漸沙啞的歌聲還是很美,她唱到連我也可以感受到她的喉嚨痛。 最後,她抱歉的說,「我本來還要再唱一首歌,但是我沒有聲音了。」 Maia Hirasawa的笑容讓我想起Kate Hudson。 她的歌聲樣柔軟一點的Bjork。 她把歌詞裡的故事和心情寫在臉上。 第一首歌的一開始,她在撥弦的時候刮到了手指。 「Ow!」她反射性的把手指塞到嘴裡。 忍著痛表演完那首歌之後,她問觀眾怎麼用日語說「我在流血。」 安可:她唱了沒收入在她的專輯裡的「Melody」。 聽完後我真希望那首歌也在專輯裡。 住在日本的這幾年,去過了無數的大型演唱會。 去年,我陷入了一種類似麻痺的狀態。 像吸收了過多感動而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 在live house的那個夜晚讓我有一步步慢慢接近原點的感覺。 p.s. http://www.myspace.com/maiahirasawa I recommend "Still June" & "The Worrying Kind" 幾個禮拜前,我偶然的拜訪了蘇打綠青峰的部落格。 他介紹了他最近迷上的兩位瑞典女歌手。 當我剛要開始為了不能去the wall聽她們的音樂而遺憾的時候, 我發現她們很巧的也會去大阪的Unidani Sunsui。 於是我迫不及待的寄了一封預約e-mail給那個live house 。 (這是我喜歡live house的其中一個原因﹣﹣﹣不用擔心會不小心把票留在家裡) 飄著微微細雨的17日終於來臨了。 經過了忙碌的一天,我從三宮一路睡到梅田。 拿著用手機拍下的地圖,繞了幾圈才找到那個地下室入口。 我用飲料票和笑咪咪的bartender換了一杯cranberry juice。 雖然那天離星期五還有一天,來看演唱會的人還是陸陸續續的進來。 黑暗的會場裡,mirrorball像在散播無數藍色星星似的旋轉著。 第一位帶著吉他出來的是為Hello Saferide的日本版專輯作了一首remix的Rufus。接下來是唱腔有點像UA的Kakoi Kumi。 經過了一個小時,Sakert! (Hello Saferide﹣Annika唱瑞典歌曲的時候用的名字), 白色MacBook(跟我的一樣!), 和她站在沙啞邊緣的聲音 到了台上。 在表演每一首歌之前,她都會舉起她準備的一疊寫著日文的白色畫紙來告訴大家歌名。 雖然她逐漸沙啞的歌聲還是很美,她唱到連我也可以感受到她的喉嚨痛。 最後,她抱歉的說,「我本來還要再唱一首歌,但是我沒有聲音了。」 Maia Hirasawa的笑容讓我想起Kate Hudson。 她的歌聲樣柔軟一點的Bjork。 她把歌詞裡的故事和心情寫在臉上。 第一首歌的一開始,她在撥弦的時候刮到了手指。 「Ow!」她反射性的把手指塞到嘴裡。 忍著痛表演完那首歌之後,她問觀眾怎麼用日語說「我在流血。」 安可:她唱了沒收入在她的專輯裡的「Melody」。 聽完後我真希望那首歌也在專輯裡。 住在日本的這幾年,去過了無數的大型演唱會。 去年,我陷入了一種類似麻痺的狀態。 像吸收了過多感動而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 在live house的那個夜晚讓我有一步步慢慢接近原點的感覺。 p.s. http://www.myspace.com/maiahirasawa I recommend "Still June" & "The Worrying Kind"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