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这个地方,带有一半的轻视和一半的敬意。生我的地方。不知道听谁说过,每个为了进步而奋斗的人,血液里总是一半农民一半小资的。我们的俗气与儒雅,善与恶混合的那么巧妙,所以至终没有脱离“人”的神(圣者)和魔的出现。它们令我们平衡。 把一叠钱塞入母亲的手中,要花去些时间和她磨才肯收下。钱的物质价值在我眼里是万恶之源,而它的精神价值却是难以表述的。它用一种可以换取和丰富物质的能力在支撑着“快乐、满足”,也为我这个千里之外无法尽孝道的女儿填补着心理空缺。 铅灰色天空阴云密布,把手放在额前微微蹙眉——雨要来了。跟随我们的脚步,多么晦气啊。带着相机想好好照照田野风光,就像在火车窗外看到的那样:湛蓝的天幕里挂着几朵棉花样的白云,黄烁的油菜花如浓重的油画布在田野里,偶而有河滩经过,偶尔有堰塘边垂钓的老人,还有一些空寂窄小的路,延伸至幽静的地方……这些,我想用镜头拥有,却被雨来之前的阴郁扫了一半的兴致了。。 又回到这个地方,带有一半的轻视和一半的敬意。生我的地方。不知道听谁说过,每个为了进步而奋斗的人,血液里总是一半农民一半小资的。我们的俗气与儒雅,善与恶混合的那么巧妙,所以至终没有脱离“人”的神(圣者)和魔的出现。它们令我们平衡。 把一叠钱塞入母亲的手中,要花去些时间和她磨才肯收下。钱的物质价值在我眼里是万恶之源,而它的精神价值却是难以表述的。它用一种可以换取和丰富物质的能力在支撑着“快乐、满足”,也为我这个千里之外无法尽孝道的女儿填补着心理空缺。 铅灰色天空阴云密布,把手放在额前微微蹙眉——雨要来了。跟随我们的脚步,多么晦气啊。带着相机想好好照照田野风光,就像在火车窗外看到的那样:湛蓝的天幕里挂着几朵棉花样的白云,黄烁的油菜花如浓重的油画布在田野里,偶而有河滩经过,偶尔有堰塘边垂钓的老人,还有一些空寂窄小的路,延伸至幽静的地方……这些,我想用镜头拥有,却被雨来之前的阴郁扫了一半的兴致了。。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