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话 从家里返回这个城市,暖和了许多。以至于不太想去回味那几日阴冷雨天的节假日。我是越来越怕阴郁笼罩的感觉了,似乎要把我努力经营的阳光心情给一点点抹去。这次回来以后,并没有想象中的不舍与快乐——那座南方小城用一种停滞不前的姿态隔绝世界,清冷而孤独!很多时候,我是靠感觉活着。我并没有刻意睁大眼睛去瞧什么,一定要思索什么,智力在此是起不了作用的。仅仅是一种感觉吧,就是在那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土壤上,连续几天阴雨连绵的笼罩下,老屋的陈年摆设,母亲挽起的头发里几根新添的银丝,她每日千篇一律的生活内容,阳台上望去一成不变的风景,屋内电视机催眠般的荧光……就是这些琐屑的看似无关的因素构成了一面具形的网,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定义它,那就是“停滞”。这种感觉就像《橘子红了》那部电视剧里的某一段,深琐的大院,阴暗的楼道,不多的交谈,人物在镜头里与时间这一流质性的物质无声对抗,仿佛一日如十年。大娘的“等”原来是那么缓慢、艰辛的过程。 我回来了。都市用另一张面孔写满了未知的内容。我不太能分辨时间在人的手中握着,到底是匆忙得无暇胡思乱想比较好,还是停滞般缓慢、沉寂比较好。就像有人在笙歌笑语中欢乐死去,有人在孤独角落里安详睡去,结果一样,无法衡量。也许,我内心歉疚的只是对母亲的关怀太少,怕她孤独罢了。 几日记 一日。 阴雨中的公园比平常逊色许多。若不是友人陪在身边,一定没有兴致。雨来的时候,一把折伞勉强遮住两人。狼狈的模样,心里却暖烘烘的。是谁提议玩一个水面上的游乐设备。一个大大的充气空心气球漂浮在水面上,供人钻进去玩耍。进去以后,就真的是“连滚带爬”,很难站稳,抵抗和凭借水波的浮力在那个密闭的球体里出尽了洋相。出来后,气喘吁吁,所有的肌肉组织都像经历了一次长征,无限疲惫,却无限畅意。 又一日。 雨刚停的下午,我们急急忙忙出室外透气。过桥的时候看见了一种两人同骑的四轮脚踏车。一问,是专门租借给游人玩的。再问,价格便宜地吓死人。骑三个小时才十元钱!于是嘴都笑不拢地租了一辆来。绕城市骑了一圈,满意而归。 再一日。 阴雨天。在家里翻老照片。看着那些留住时光的“证据”,有一种站在分水岭上的感觉——对于“曾经”总是有种种不满,试图否认、抹去,但由于时间的不可逆性又多出无可奈何的怀念。和家人拼了一桌,打麻将。我这刚刚学会的“菜鸟”每把只求有“一叫”就心安理得了,然后就守株待兔那样乖乖地、傻傻地等着我的“一叫”。是谁那么倒霉,哎呦经常给我点炮!(我可爱的易宝宝。) 后一日。 他先走,我还要留两天。火车开动的时候,他在“人满为患”的车厢里艰难地向我挥手,我好容易才看见他,跟着火车小跑了几步,挥挥手。其实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后来他说,他看见我小跑很想下车。我什么也没说。感情方面一直习惯了放手,这次能不能就承认了其实我开始不舍。追逐移动的车厢那一刻似乎就明白了。。 节日至此结束。 一些话 从家里返回这个城市,暖和了许多。以至于不太想去回味那几日阴冷雨天的节假日。我是越来越怕阴郁笼罩的感觉了,似乎要把我努力经营的阳光心情给一点点抹去。这次回来以后,并没有想象中的不舍与快乐——那座南方小城用一种停滞不前的姿态隔绝世界,清冷而孤独!很多时候,我是靠感觉活着。我并没有刻意睁大眼睛去瞧什么,一定要思索什么,智力在此是起不了作用的。仅仅是一种感觉吧,就是在那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土壤上,连续几天阴雨连绵的笼罩下,老屋的陈年摆设,母亲挽起的头发里几根新添的银丝,她每日千篇一律的生活内容,阳台上望去一成不变的风景,屋内电视机催眠般的荧光……就是这些琐屑的看似无关的因素构成了一面具形的网,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定义它,那就是“停滞”。这种感觉就像《橘子红了》那部电视剧里的某一段,深琐的大院,阴暗的楼道,不多的交谈,人物在镜头里与时间这一流质性的物质无声对抗,仿佛一日如十年。大娘的“等”原来是那么缓慢、艰辛的过程。 我回来了。都市用另一张面孔写满了未知的内容。我不太能分辨时间在人的手中握着,到底是匆忙得无暇胡思乱想比较好,还是停滞般缓慢、沉寂比较好。就像有人在笙歌笑语中欢乐死去,有人在孤独角落里安详睡去,结果一样,无法衡量。也许,我内心歉疚的只是对母亲的关怀太少,怕她孤独罢了。 几日记 一日。 阴雨中的公园比平常逊色许多。若不是友人陪在身边,一定没有兴致。雨来的时候,一把折伞勉强遮住两人。狼狈的模样,心里却暖烘烘的。是谁提议玩一个水面上的游乐设备。一个大大的充气空心气球漂浮在水面上,供人钻进去玩耍。进去以后,就真的是“连滚带爬”,很难站稳,抵抗和凭借水波的浮力在那个密闭的球体里出尽了洋相。出来后,气喘吁吁,所有的肌肉组织都像经历了一次长征,无限疲惫,却无限畅意。 又一日。 雨刚停的下午,我们急急忙忙出室外透气。过桥的时候看见了一种两人同骑的四轮脚踏车。一问,是专门租借给游人玩的。再问,价格便宜地吓死人。骑三个小时才十元钱!于是嘴都笑不拢地租了一辆来。绕城市骑了一圈,满意而归。 再一日。 阴雨天。在家里翻老照片。看着那些留住时光的“证据”,有一种站在分水岭上的感觉——对于“曾经”总是有种种不满,试图否认、抹去,但由于时间的不可逆性又多出无可奈何的怀念。和家人拼了一桌,打麻将。我这刚刚学会的“菜鸟”每把只求有“一叫”就心安理得了,然后就守株待兔那样乖乖地、傻傻地等着我的“一叫”。是谁那么倒霉,哎呦经常给我点炮!(我可爱的易宝宝。) 后一日。 他先走,我还要留两天。火车开动的时候,他在“人满为患”的车厢里艰难地向我挥手,我好容易才看见他,跟着火车小跑了几步,挥挥手。其实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后来他说,他看见我小跑很想下车。我什么也没说。感情方面一直习惯了放手,这次能不能就承认了其实我开始不舍。追逐移动的车厢那一刻似乎就明白了。。 节日至此结束。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