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用新开始的概念来注满新的生活。其实陈旧的又怎是这朝夕间就能泯灭的。渐渐地被堵成了一个积满言语的人。曾经可以用文字诉说,后来可以对亲近的人絮絮,现在呢,似乎都瓮在了身体的某个地方,成了一种意念的所在,道不明,却清晰地存在着。。不是一味空纸的呻吟,从一个阶段迈向另一个阶段,不论代换了什么,总是要流失一些东西的,而我时常被这些莫可名状的流失困扰着。。 离开家,总要拉下些什么。这次是未读完的《飘》和夜晚的梦。 梦,在弗洛伊德的理论里是现实的伪装或隐喻;在中医学里看成是“脑部的体操”,一种能量运动的形式;我更留心于那些古老而缺乏足够科学的说法,即:预言和警示。等我回到这里,家里的那些梦便不再浮现,睡眠虽变得轻而浅,却再没有苦于睡醒时问“我是谁”的尴尬瞬间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怎么做是我应该细细梳理的大问题。妈妈说我越来越像白头翁了,猎奇心强,想法多,目标模糊。妈妈对我提的意见不多,但只要一提就绝对是精准而受益的。所以我最近也在思考自己一根肠子通到底、一棵树上吊死的性格是如何变成了现在这般花花肠子的?难道被现今这见风使舵的年代驱使成这般的?或者是养成了敏感的“自保意识”,不愿意再去花毅力和漫长的时间验证一个未知的渴盼?我不知道……但我想我的心是没有以前那么静了。从我搬出那个高墙幽林的深院谋得一份舆论媒体的工作时,一切都慢慢变了。。变化的过程是这么不经意的,就像时间的流逝,都是偷偷摸摸的东西!而我却毫无愧色,因为我已经找不到变化的当初和源头来对比如今了! 如今就是如今了,我这个脖子之上的物体,只待慢慢想出应对之计。没有想法的想法就是未来,所谓:不可知的 尽量用新开始的概念来注满新的生活。其实陈旧的又怎是这朝夕间就能泯灭的。渐渐地被堵成了一个积满言语的人。曾经可以用文字诉说,后来可以对亲近的人絮絮,现在呢,似乎都瓮在了身体的某个地方,成了一种意念的所在,道不明,却清晰地存在着。。不是一味空纸的呻吟,从一个阶段迈向另一个阶段,不论代换了什么,总是要流失一些东西的,而我时常被这些莫可名状的流失困扰着。。 离开家,总要拉下些什么。这次是未读完的《飘》和夜晚的梦。 梦,在弗洛伊德的理论里是现实的伪装或隐喻;在中医学里看成是“脑部的体操”,一种能量运动的形式;我更留心于那些古老而缺乏足够科学的说法,即:预言和警示。等我回到这里,家里的那些梦便不再浮现,睡眠虽变得轻而浅,却再没有苦于睡醒时问“我是谁”的尴尬瞬间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怎么做是我应该细细梳理的大问题。妈妈说我越来越像白头翁了,猎奇心强,想法多,目标模糊。妈妈对我提的意见不多,但只要一提就绝对是精准而受益的。所以我最近也在思考自己一根肠子通到底、一棵树上吊死的性格是如何变成了现在这般花花肠子的?难道被现今这见风使舵的年代驱使成这般的?或者是养成了敏感的“自保意识”,不愿意再去花毅力和漫长的时间验证一个未知的渴盼?我不知道……但我想我的心是没有以前那么静了。从我搬出那个高墙幽林的深院谋得一份舆论媒体的工作时,一切都慢慢变了。。变化的过程是这么不经意的,就像时间的流逝,都是偷偷摸摸的东西!而我却毫无愧色,因为我已经找不到变化的当初和源头来对比如今了! 如今就是如今了,我这个脖子之上的物体,只待慢慢想出应对之计。没有想法的想法就是未来,所谓:不可知的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