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去到另一条街吃烤鱼。夜,就在这些细碎而繁多的闲情上被拉得很长。白天的工作让城市里的人感受不到白天的恩情,夜晚这些憋闷良久的细胞就开始活化了。到处的,都是三三两两的人堆,吃着,笑着,走着,乐着。窥视南方人骨子里的懒惰和享乐就从这里开始吧。 街道上是紧挨着的饭店,很合时宜地推出冷淡杯或是烧烤类食物,麻辣的调人胃口,推延时间的让人慢慢聊天、喝酒。还能听见不远处迪吧里激荡的音乐一震一震的,走过的人闭着眼睛也能想象里面是怎样的激情澎湃。像一浪浪高涨的潮水要颠覆城市的空洞和寂寞! 挑选了一家烤鱼店。在街边搭起的木桌子展成一排,夜的黯空很好的掩饰了污迹、油渍。坐下,像其他人一样,为这道任意添置的街边风景凑上了人数。人气,真的是很重要的。我从不认为我是个爱往人堆里钻的热闹份子,但偶尔这样的与人堆贴近,融入,形成其中的一份子会让我觉得有意义。 对着友人相互抽烟。很轻松的姿态。我喜欢给我自由空间的人。在他陈纳你的所有习惯之前本就没有太多的框条用来束缚自己和别人。他的背后是一块硕大的店面招牌,立在地面上,发着黯淡的光。我觉得有点好笑,像个舞台背景,而他端端地坐在那里映衬,毫不知觉。让我想起报纸上的新闻照片——“某某站在某法院门前,因为某桩冤案”,他呢,就是某烤鱼的尝鲜者,有意思。絮絮地聊天,没有主题。说到一次他去重庆,只为了往返,山路的长途颠簸令他恐惧坐车,也对重庆留下了奇怪的印象。“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路,坐的人想吐,再不想去了。”然后我想到我游戏里的一个重庆朋友,说来成都玩了两三天,没什么感觉,平平淡淡地离去。觉得挺可惜的。对一个城市的了解怎么可能在仓促之间就渗透?城市是死的,它的生气在于人,人与人形成的氛围。这不是一两天就能感受到的。所以我再也不会向别人诉说这个城市的好,做客的人与我们这些扎根于此的人是不同的。他们会比较、挑剔,我们早已习惯和顺应。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赖着这个城市不愿意走,有时候会问自己到底爱它的什么。在这个城市只属于温饱一族,也没有特别眷恋的人和事,但是就是不愿走,回去或是去外地。可能我有未完成的心愿,在被扼杀的那一刻就成了今生搁浅的理由。 深夜。去到另一条街吃烤鱼。夜,就在这些细碎而繁多的闲情上被拉得很长。白天的工作让城市里的人感受不到白天的恩情,夜晚这些憋闷良久的细胞就开始活化了。到处的,都是三三两两的人堆,吃着,笑着,走着,乐着。窥视南方人骨子里的懒惰和享乐就从这里开始吧。 街道上是紧挨着的饭店,很合时宜地推出冷淡杯或是烧烤类食物,麻辣的调人胃口,推延时间的让人慢慢聊天、喝酒。还能听见不远处迪吧里激荡的音乐一震一震的,走过的人闭着眼睛也能想象里面是怎样的激情澎湃。像一浪浪高涨的潮水要颠覆城市的空洞和寂寞! 挑选了一家烤鱼店。在街边搭起的木桌子展成一排,夜的黯空很好的掩饰了污迹、油渍。坐下,像其他人一样,为这道任意添置的街边风景凑上了人数。人气,真的是很重要的。我从不认为我是个爱往人堆里钻的热闹份子,但偶尔这样的与人堆贴近,融入,形成其中的一份子会让我觉得有意义。 对着友人相互抽烟。很轻松的姿态。我喜欢给我自由空间的人。在他陈纳你的所有习惯之前本就没有太多的框条用来束缚自己和别人。他的背后是一块硕大的店面招牌,立在地面上,发着黯淡的光。我觉得有点好笑,像个舞台背景,而他端端地坐在那里映衬,毫不知觉。让我想起报纸上的新闻照片——“某某站在某法院门前,因为某桩冤案”,他呢,就是某烤鱼的尝鲜者,有意思。絮絮地聊天,没有主题。说到一次他去重庆,只为了往返,山路的长途颠簸令他恐惧坐车,也对重庆留下了奇怪的印象。“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路,坐的人想吐,再不想去了。”然后我想到我游戏里的一个重庆朋友,说来成都玩了两三天,没什么感觉,平平淡淡地离去。觉得挺可惜的。对一个城市的了解怎么可能在仓促之间就渗透?城市是死的,它的生气在于人,人与人形成的氛围。这不是一两天就能感受到的。所以我再也不会向别人诉说这个城市的好,做客的人与我们这些扎根于此的人是不同的。他们会比较、挑剔,我们早已习惯和顺应。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赖着这个城市不愿意走,有时候会问自己到底爱它的什么。在这个城市只属于温饱一族,也没有特别眷恋的人和事,但是就是不愿走,回去或是去外地。可能我有未完成的心愿,在被扼杀的那一刻就成了今生搁浅的理由。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