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下了班就晃在外面。和一个朋友一起。 盛夏的傍晚街面,留有灼热的余温,从小腿肚上蔓延而来。像是在沙漠上行走。只是没有细软的沙粒,而是坚硬的水泥地。油腻的串串香店、解渴清凉的速饮店、三星级网城、PUB会场——按照这样的顺序度过的。深夜回到住房,闭上眼睛觉得一切都似梦魇。发生了吗?有。没有。那种释燃青春的畅意好像只存在于曾经。。那时有一双毫不躲闪的眸子,手腕和颈子上有精致的配饰……像一种花,开得恬不知耻。 PUB再没有了吸引力。哪怕隐藏着一些私密的故事。 曾经遇到一个迫于生计而来这里做Dancer的年轻女孩。我看见她趴在DJ台上艰难地写什么,凭借那种令人头晕的灯光,顿时心生怜悯……静静地观察她,安静秀美的脸庞(我坐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她一回头,看见我注视她,不好意思地一笑,喃喃地说:“明天要交的作业。。我还在读书。。” “为什么来这里跳舞?” “家里穷,挣学费。。没有一技之长,只能跳舞。。而且——工资比较高。” “一个人来?有朋友吗?” “有。男朋友在另一处跳,一会儿来接我。” …… 两个人应该要好一些吧,至少不那么艰难。我想。没再多说话。那一刻起,这个女孩就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的舞姿很轻盈,柔细的手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我看到了干净纯美的东西。很早以前的事了。两年还是三年了吧? 昨夜依然离Dancer很近。一个妖艳的女子像兽一样扭动身姿,有些难看。我甚至能看到她皮肤粗大的毛孔,还有黏湿的汗液——不洁净。败了胃口。(也指另一层面的“不洁净”) 在大学里因为有修“现代舞”,所以曾经有领班看上,来问我要不要做Dancer。很清醒的地拒绝。不喜欢那种纵欲的迷幻感。它属于自我放逐的人群,在梦里做着梦。我还不具备那么高深的虚幻力。 但是真的有那么一回: 会场落幕,灯光黯淡地打在舞池里。慢拍的散场音乐。和一个人拥着慢慢舞蹈,观众、音乐、时间都摈弃了,像是漫步在樱花飞舞的午夜街头。只有彼此,肌肤的温度,呼吸的节奏都融入这场告别的舞蹈。我们深知,此一别,便是永远。不想醒来…… 什么也没有留下。拉萨,遥远的疆土,一走也带走了我的梦。 其实也留下了。在心里。 连续两天,下了班就晃在外面。和一个朋友一起。 盛夏的傍晚街面,留有灼热的余温,从小腿肚上蔓延而来。像是在沙漠上行走。只是没有细软的沙粒,而是坚硬的水泥地。油腻的串串香店、解渴清凉的速饮店、三星级网城、PUB会场——按照这样的顺序度过的。深夜回到住房,闭上眼睛觉得一切都似梦魇。发生了吗?有。没有。那种释燃青春的畅意好像只存在于曾经。。那时有一双毫不躲闪的眸子,手腕和颈子上有精致的配饰……像一种花,开得恬不知耻。 PUB再没有了吸引力。哪怕隐藏着一些私密的故事。 曾经遇到一个迫于生计而来这里做Dancer的年轻女孩。我看见她趴在DJ台上艰难地写什么,凭借那种令人头晕的灯光,顿时心生怜悯……静静地观察她,安静秀美的脸庞(我坐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她一回头,看见我注视她,不好意思地一笑,喃喃地说:“明天要交的作业。。我还在读书。。” “为什么来这里跳舞?” “家里穷,挣学费。。没有一技之长,只能跳舞。。而且——工资比较高。” “一个人来?有朋友吗?” “有。男朋友在另一处跳,一会儿来接我。” …… 两个人应该要好一些吧,至少不那么艰难。我想。没再多说话。那一刻起,这个女孩就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的舞姿很轻盈,柔细的手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我看到了干净纯美的东西。很早以前的事了。两年还是三年了吧? 昨夜依然离Dancer很近。一个妖艳的女子像兽一样扭动身姿,有些难看。我甚至能看到她皮肤粗大的毛孔,还有黏湿的汗液——不洁净。败了胃口。(也指另一层面的“不洁净”) 在大学里因为有修“现代舞”,所以曾经有领班看上,来问我要不要做Dancer。很清醒的地拒绝。不喜欢那种纵欲的迷幻感。它属于自我放逐的人群,在梦里做着梦。我还不具备那么高深的虚幻力。 但是真的有那么一回: 会场落幕,灯光黯淡地打在舞池里。慢拍的散场音乐。和一个人拥着慢慢舞蹈,观众、音乐、时间都摈弃了,像是漫步在樱花飞舞的午夜街头。只有彼此,肌肤的温度,呼吸的节奏都融入这场告别的舞蹈。我们深知,此一别,便是永远。不想醒来…… 什么也没有留下。拉萨,遥远的疆土,一走也带走了我的梦。 其实也留下了。在心里。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