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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二字,對之前的我來講只是名詞,僅此而已。就這樣轉個身的時間,它就變成了動詞。若是絕望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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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二字,對之前的我來講只是名詞,僅此而已。就這樣轉個身的時間,它就變成了動詞。若是絕望過重,那麼失意、多慮、傷心、煩惱等眾多詞夾雜一起呢。不如就用那麼單純的絕望帶過。 其實我的私生活還蠻簡單,在北京,無非是上課,下課,預習複習,閒來背背單詞,喜歡整理房間洗碗拖地,然後最愛開著MSN站著聊天又或是發呆。 我也是對生活有諸多抱怨的那些人之一,而惱火時候也僅能是煲電話粥與異地朋友們互吐苦水及講人是非。不再責怪這城市太冷漠,我自己其實好不到哪去。 生活過程中唯二的依靠便是一千零一個來自老娘的電話。她對誰都好都熱情,唯獨對家人冷嘲熱諷。我知她是關心我,近個半多月錯過的她的聲音,仍在耳邊回味時便迎來一頓指責怒罵。那晚她吼說這樣那樣全是自找活該沒朋友,便匆忙收線。我知道我離家姐那樣獨立孝順的完美女兒還差很多,我任性又敗家。處事或對人之類的都毫無理智可言。虧得我不是個容易在人前落淚的人,獨處時更能找許許多多理由與事情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那天一夜無眠,不知緣由。本以為第二天能安睡,殊不知又是眼睜著看天色變亮。昨晚安心吃了安眠藥(胡2B贈予),她說是半小時起效,可安睡9小時。在躺平個半鐘後我嚴重質疑那安眠藥的可信性,毅然放棄睡眠,起身做家事。也終於天亮。看到天亮我認真鬆了口氣,大方起床,活動。 以前害怕天黑是因為有“害怕”這感覺存在,長大這恐懼感逐漸變弱。這幾晚不再是純粹害怕黑夜,而變厭惡。我厭惡這純躺平卻意識清醒的感覺,厭惡我分明困意十足卻入睡不能。從凌晨到清早,反復輾轉,悶熱。我不曉這病症還會持續多久,也不知病因。 許是我繃緊得太久,強烈的情緒無處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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