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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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蟻重重的在我大腿上囓了一下, 因為是範圍極小的, 所以其實很痛噢, 比起被誰捏了一下, 是特別痛的。 但說起來卻也不是什麼無法忍受的疼痛, 稍微有點聲響就可以轉移注意力的那種, 但如果是在寂寞的時候, 可是會被那股如同被針惡狠狠的刺進真皮層的疼痛感嚇一跳噢。 雖然如此, 我卻從來沒有特別討厭螞蟻這種生物。 即使牠們的存在似乎沒什麼所謂, 中學時期的我總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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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蟻重重的在我大腿上囓了一下, 因為是範圍極小的, 所以其實很痛噢, 比起被誰捏了一下, 是特別痛的。 但說起來卻也不是什麼無法忍受的疼痛, 稍微有點聲響就可以轉移注意力的那種, 但如果是在寂寞的時候, 可是會被那股如同被針惡狠狠的刺進真皮層的疼痛感嚇一跳噢。 雖然如此, 我卻從來沒有特別討厭螞蟻這種生物。 即使牠們的存在似乎沒什麼所謂, 中學時期的我總會耐心的拿著透明膠帶一隻一隻的搜集, 在遊戲開始的時候是不把牠們捏死的, 而是看著慌亂的六隻腳及一對觸角在透明帷幕上面掙扎, 然後在集滿整張透明膠帶的時候把它對折黏牢。 我一直是微笑著做這件事的噢, 雖然我真的不特別討厭螞蟻這種生物。 有時候會把螞蟻丟進打火機的孔裡, 然後點燃, 觀察冒出來的白煙, 有種蛋白質特殊的氣味。 心裡會想著, 『為什麼你要成為螞蟻這種生物呢?』 然而我真的不特別討厭螞蟻這種生物。 只是直覺性的似乎該慢慢的處理掉, 也不需要帶有太多憤怒、做噁或是痛快之類的情緒, 大概是種例行公式, 把沒意義的存在擦去那樣, 就像我淺淺的笑著毀滅了所有你與我的交集, 假裝你從來就不該存在那樣, 並不是特別恨你噢, 只是為什麼是你這樣傷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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