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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一些深談把我的心赤裸裸的晾在面前, 失去防衛的無助讓我像個孩子慌亂的哭了起來, 唯唯諾諾深怕被責備只敢用微弱的聲音啜泣, 只敢用幾乎只剩下低頻的聲線提出對這世界的困惑。 是不是只剩我一個人看不見方向呢? 從小到大小心翼翼的活在世界給我的期望框框裡, 努力在實現別人眼中應該成為的「好孩子」、「模範生」, 正好我極其幸運擁有那一些些小聰明, 只要有心想達成的事都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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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一些深談把我的心赤裸裸的晾在面前, 失去防衛的無助讓我像個孩子慌亂的哭了起來, 唯唯諾諾深怕被責備只敢用微弱的聲音啜泣, 只敢用幾乎只剩下低頻的聲線提出對這世界的困惑。 是不是只剩我一個人看不見方向呢? 從小到大小心翼翼的活在世界給我的期望框框裡, 努力在實現別人眼中應該成為的「好孩子」、「模範生」, 正好我極其幸運擁有那一些些小聰明, 只要有心想達成的事都不會給我太大挫折, 而我便一直不停的在實現家人、師長們給我的期望。 國小甚至因為一次數學考了98分不敢告訴媽媽, 還有一次考全班第6名不敢回家… 到了高中因為某些因素沒有留在直升資優班, 我開始有站在期望邊緣的無助感, 不知道該去實現誰的期望、誰的標準, 失去了所有努力的方向, 於是我從自然組轉社會組再轉自然組, 我不知道我究竟喜歡些什麼, 上了大學發現身邊的人們原來不是像我這樣應付自己的人生, 我的人生好像徹底的潰散了… 後來出社會又考回學校這段似乎只是在證明自己能力, 然後又結束工作之後這段休息的時間裡, 我發現我還是不知道自己對自己的期望是什麼, 這個暑假參加了國高中同學會, 我仔細的聽大家說目前的生活跟對未來的規劃, 然後反觀自己, 我幾乎啞口無言, 我一直以為唯有成績好才能得到眾人的稱許, 所以對被退學的事我其實多少是自卑的, 然而現在我看來好像也不是這麼回事, 總之我失去方向了, 或者說我從來沒擁有過方向。 我哭著說: 「我以為一定要考好成績、好學校才能達到你們的期望, 然而我卻看不見自己對自己的期望,我卻不知道該做什麼…」 要達到別人的期望對我而言並不難, 可是我卻不快樂, 而對自己的期望我看見了嘛? ﹍﹍﹍﹍﹍﹍﹍﹍﹍﹍﹍﹍﹍﹍﹍﹍﹍﹍﹍﹍﹍﹍ 『生理期真是會令人瞬間喪失畢生所有耐性, 並且隨時想毆打任何一個無關此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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