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ch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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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有很多。 因爲策劃壓力而心情抑鬱的下午,在美術館大塊色彩之中深深呼吸。聼著陳升的舊專輯,升哥的聲音恰好填滿一個人的美術館裏的罅隙。對於畫的稀薄概念,只能憑藉模糊直覺試圖理解濃重色彩内藏窒息壓抑。在一幅女子素描畫像前久久停留,覺得讀懂了她眼眶裏即將溢出的淚。 在美術館外的石頭上寫日記,偶遇的印尼畫家。兩個人都蹩腳的英語,他笑笑給我看他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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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有很多。 因爲策劃壓力而心情抑鬱的下午,在美術館大塊色彩之中深深呼吸。聼著陳升的舊專輯,升哥的聲音恰好填滿一個人的美術館裏的罅隙。對於畫的稀薄概念,只能憑藉模糊直覺試圖理解濃重色彩内藏窒息壓抑。在一幅女子素描畫像前久久停留,覺得讀懂了她眼眶裏即將溢出的淚。 在美術館外的石頭上寫日記,偶遇的印尼畫家。兩個人都蹩腳的英語,他笑笑給我看他手中的地球儀氣球。地理白癡般地尋找他印尼口音中的城市,是一個距離中國很遠很遠的太平洋邊的小島嶼。他說是哦真的好遙遠,然後把我尋找的樣子攝在DV裏。說了一些話之後他給我看他畫的畫,在馬來西亞的飛機場。最後他打開畫本以非常快的速度為我畫了一幅速寫,說之後再E-mail給我。告別之後擡頭看見臨近黃昏時候的大片天空呈現陰雨之後的微晴,太陽餘暉的淺黃色。忽然豁然,第一次相信這個城市裏是真的會有奇跡。 持續到淩晨一點的綫上,八卦和瑣碎,一如從前熟悉的氣氛和習慣的用語,而即便動容,亦依然還是隱秘無法探尋。差點掉下的眼淚,也不過是因爲太過長久被刻意壓制而在這靜謐夜晚不再隱藏。沒有想念,很久不曾有想念,亦不再會有。雖然我仍時常幼稚到以爲還能夠在這校園遇見你。很久不聼你之前送我的CD是因爲在你熱愛的keith urban的聲音裏太容易出現幻覺。一年以前的此時我手裏拿著CD心裏很溫暖,並且輕易地被那浪漫男聲打動。曾經我想自己能夠成爲像你一樣出色的人並且努力做到,如今我知道自己無法留在那個圈子裏面但你說的那些我都一直在努力。收拾東西的時候找到去年本來要送給你的照片,幼稚可笑卻為當時的自己感動。你還是那個高大形象的出色優秀的你,我依然還是這個卑微存在沒有理由的我。 dannie說看見王菲在十年前的演唱會上唱[懷念]無比動人。也許喜歡懷念你,多於看見你。我也許喜歡想象你,多於得到你。豁達的是她是你也會是我。 依然相信緣分。女孩子說喜歡和自己不同想法的人做朋友。而我明白是因爲要找到和自己相似的人有多艱難。即便真正遇見,卻也許總會因爲太過相似而無法靠近。和她說越來越相信命,信自己的命是所得不易。所以拼命去珍惜,卻又在真實面前無力。那個曾經說我是他會不顧一切地保護的人教會我的,是值得不顧一切的永遠不止是愛情中的伴侶。 或許總是把感情看得太重,又太過相信人性中對感情的内在惦念,所以總有缺憾,不計後果般地飛蛾撲火,往往缺失運氣,不及那些漫不經心得到的好收場。你說把感情看得如此重的人,定會有最溫暖的遭遇。我笑著說相信。因而繼續。所有的遇見都是不計後果的美麗。感恩的是便是如此。 讓愈多的人看見這樣真實的自己是否證明極度缺失的安全感在一點點彌補,卻還是固執於那麽多的隱喻。一點一滴的你的關於,並未來得及細數,卻知道永遠不會超過有效期限,總會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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