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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上到了romance这课。 于是,沉闷阴郁的教室仿佛也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于是,窗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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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上到了romance这课。 于是,沉闷阴郁的教室仿佛也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于是,窗边的阳光满得要溢出般,印照着空气中雀跃的粉尘,翩翩起舞;于是,理所当然的,还有一些眼波流转中分明而仓促的暧昧。 没有理由的,喜欢上了这首诗,他说, o my luve is like a red red rose 像是置身童话中,微微泛白的天色中,即将化成泡沫的小美人鱼吻了他亲爱的王子,那一刻,咸湿的海风竟将空气吹得清新。 没有由来的感叹,这该是人生中最好的时光了吧,任性的以为自己年岁还小,可以轻易的伤感,却又会轻易的快乐满足。舒缓的乐曲,浪漫的氛围,便可以倾心沉醉其中,美得那么天真烂漫。 我知道,我早就不是十七,只是没出息的我,还时常会梦着十七的梦,不愿醒。 一一说,谢北鼻,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明明长着一张小孩的脸,怎么会有这么这么多复杂的念头。 很小很小的事,你就可以笑个不停,可身处真正的幸福中时,你的脑袋就像死机一样。 这么适合小女生的人,怎么老是把自己定义成豪迈型的。 就算站在人群中,别人一不注意,你就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奇怪了,而且,我已经习以为常。 没课的时候,抱一本书,搬把椅子到阳台上晒太阳,逆着微光,恍惚间,我已很老很老。 爱上走路,当大脑是真空的,就把整个人的灵魂安置在脚上,这是我所信仰的海枯石烂。 一口气借八本书,读着读着,找到了归属感。 用钢笔写信,写明信片,将它们装进信封,放在抽屉最深处。 很久以前,我想成为锁锁,明媚的像一朵花,簌簌颤动便可以震撼整个世界。可是现在,更想成为南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蒋南孙就是那个蒋南孙,倔强的,知足的,淡然的。能做自己,也实在是一种修不来的福气。 周一的时候,和韩小怿坐在草坪上发呆,好像又回到了我们作同桌的那个高二,还有更早之前,一起补课的时光。一起逃过课,在星巴克的留言本上画的图。还有那些夜谈,好玩的,不好玩的,絮絮叨叨得讲,然后都变成了好玩的。 开始想念在重庆读书的小吴,对着可爱的红鼻子老头小小的恶作剧,以及我们三个人,在语文课上为虎作伥的肆意。 那时我从没想过,这些快乐地宴席,也会有散了的一天,而我也没想过,真的会如歌中唱的那么惆怅,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我一直都记得,小吴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下,答应过带我们去他的神密乐园。 人追求的到底是过程还是结果呢,魏岸,和我那么相像的你,一定也会选择,不把结果看作真正的目的地。所以,你会了解,我想和那个在武汉的你找一个街角喝咖啡,却不匆忙去见那个在上海的你。 我矫情到,想模仿王徽之,也如他那样洒脱,本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何必相见。 ps.我很喜欢这个词,不强求。说出口,多有气度。忽然,我很想一个人去下面看看渔光灯火。 畅总说我很呆,好像都变成口头禅了。其实,我们都是很呆的人,我,畅,韩小怿,小吴,巴子们,魏岸,以及所有努力快乐生活着的人。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起了那首歌, 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其实,我们就是那蜗牛,虽然很慢很慢,但我们我们一步一步的爬着,为着那棵还没成熟的葡萄。 以及,自己改过的图片,希望可以般配。我想哼一首歌,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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