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巴厘岛开始,我每到一处地方就不会再愿意离开。恬不知耻地和父亲说大学毕业要来北京工作,我仍然迷恋着那里的糜烂生活。其实我心里是一片白雾霭霭,我真的不知道未来是个什么形状。或者根本,与我预期的“糜烂”挂不上一点钩。在重新开始看Gossip Girl的时候我问过自己一个问题:你到底有多大的把握上NYU?越想越心急,又开始上网查一大堆资料,联系SAT的补课老师。想到迟迟未起步和被我抛弃已久的杂志社和义工队,我又开始了无止境的思考。 在北京已经养成了熬夜的习惯,通常不到五点是无法入睡的。在离开北京的前几天凌晨,我实在忍无可忍终于找到父亲谈话。他安慰我说文凭并不是衡量一个人能力的最终准则,但是我知道,一张金碧辉煌的文凭可以让我起步的台阶比别人高多少。 每一次提起将来的事我都会坐立不安,在校的时候,哪怕仅仅一次小迟到扣了点分我都会神经质地紧张,担心影响将来的成绩。但每一次都如此,神经紧绷的几天后我又整个人颓了下来,过散漫的生活,坐等下一次刺激,让我再紧张起来。 每当主页的歌响起,脑海中就会不自觉地播放GG里面的某个片段。说实话有时候我怀疑自己在做梦。很多时候大家看见的都不是真的我。在迷恋一本书或一部电影电视剧的时候,我的生活总带有故事主人公的色彩。我会用他的口气说话,分享他的情绪,下意识地做出他的反应。然而在下一秒我意识到我仍活在自己以前那个世界的时候,我就会开始懊恼。 你知道吗,在我第一眼看见Blair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一定会是狮子座。和我一样,骄傲的狮子。而我身边却少了一位好脾气的Serena Van Der Woodsen。我从来没有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好友,我从来没有为友情感动过。我知道那一定很痛苦,敞开心扉,让另一个人住进来。 我生来就是一对矛盾体。纠结于精神世界和物质生活当中,纠结于放弃完美或甘愿孤独当中。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它们撕裂了,一定要记得帮我收尸。 自从巴厘岛开始,我每到一处地方就不会再愿意离开。恬不知耻地和父亲说大学毕业要来北京工作,我仍然迷恋着那里的糜烂生活。其实我心里是一片白雾霭霭,我真的不知道未来是个什么形状。或者根本,与我预期的“糜烂”挂不上一点钩。在重新开始看Gossip Girl的时候我问过自己一个问题:你到底有多大的把握上NYU?越想越心急,又开始上网查一大堆资料,联系SAT的补课老师。想到迟迟未起步和被我抛弃已久的杂志社和义工队,我又开始了无止境的思考。 在北京已经养成了熬夜的习惯,通常不到五点是无法入睡的。在离开北京的前几天凌晨,我实在忍无可忍终于找到父亲谈话。他安慰我说文凭并不是衡量一个人能力的最终准则,但是我知道,一张金碧辉煌的文凭可以让我起步的台阶比别人高多少。 每一次提起将来的事我都会坐立不安,在校的时候,哪怕仅仅一次小迟到扣了点分我都会神经质地紧张,担心影响将来的成绩。但每一次都如此,神经紧绷的几天后我又整个人颓了下来,过散漫的生活,坐等下一次刺激,让我再紧张起来。 每当主页的歌响起,脑海中就会不自觉地播放GG里面的某个片段。说实话有时候我怀疑自己在做梦。很多时候大家看见的都不是真的我。在迷恋一本书或一部电影电视剧的时候,我的生活总带有故事主人公的色彩。我会用他的口气说话,分享他的情绪,下意识地做出他的反应。然而在下一秒我意识到我仍活在自己以前那个世界的时候,我就会开始懊恼。 你知道吗,在我第一眼看见Blair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一定会是狮子座。和我一样,骄傲的狮子。而我身边却少了一位好脾气的Serena Van Der Woodsen。我从来没有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好友,我从来没有为友情感动过。我知道那一定很痛苦,敞开心扉,让另一个人住进来。 我生来就是一对矛盾体。纠结于精神世界和物质生活当中,纠结于放弃完美或甘愿孤独当中。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它们撕裂了,一定要记得帮我收尸。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