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冷空氣令我想起了04年的墨爾本。 和你一起在QV上面的Max Brenner, Babka 和 Chocolate Frappe。 到底層的Safeway把一星期的起居飲食, 拿走兩三個大大的白膠袋。 週末的悠閒。 簡單不過的生活。 傍晚時份在sushisushi買回去, 在減價促銷的壽司, 晚上伴著看VCD, 總是看到一半, 就在幹著別的事情。 到了星期天早上, 你的電話鈴聲响起, 我們便坐火車到SundayMarket去, 天空很高, 一路上走著迎著冰涼的風。 這幾天的冷空氣。 我把手放到面額上, 冰冰涼涼的, 我在想從前, 你把小手放在我的臉上時, 是什麼樣的感覺? 看著鏡子裡, 我知道憂愁和孤獨, 能令人的容貌改變。 就像在面上, 看得出那失去了的什麼。 這幾天的冷空氣令我想起了04年的墨爾本。 和你一起在QV上面的Max Brenner, Babka 和 Chocolate Frappe。 到底層的Safeway把一星期的起居飲食, 拿走兩三個大大的白膠袋。 週末的悠閒。 簡單不過的生活。 傍晚時份在sushisushi買回去, 在減價促銷的壽司, 晚上伴著看VCD, 總是看到一半, 就在幹著別的事情。 到了星期天早上, 你的電話鈴聲响起, 我們便坐火車到SundayMarket去, 天空很高, 一路上走著迎著冰涼的風。 這幾天的冷空氣。 我把手放到面額上, 冰冰涼涼的, 我在想從前, 你把小手放在我的臉上時, 是什麼樣的感覺? 看著鏡子裡, 我知道憂愁和孤獨, 能令人的容貌改變。 就像在面上, 看得出那失去了的什麼。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