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o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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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PPT逼得頭痛,卻還賴在Q群裡跟人七講八講。 我需要在人多的地方待會子發發牢騷再拍拍屁股走人。 崩潰很容易,每一秒鐘都有即興上演。 他是一個虎皮斑紋的小帥哥,安靜地蹲在路旁一言不發,我走過去他也沒有跑掉,大眼睛,毛色很好,鼻子濕乎乎的並沒有生病,只是身上瘦得剩一層皮,抱起來摸得到一根根細小的肋骨,想來是餓了好幾天連跑的力氣也沒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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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PPT逼得頭痛,卻還賴在Q群裡跟人七講八講。 我需要在人多的地方待會子發發牢騷再拍拍屁股走人。 崩潰很容易,每一秒鐘都有即興上演。 他是一個虎皮斑紋的小帥哥,安靜地蹲在路旁一言不發,我走過去他也沒有跑掉,大眼睛,毛色很好,鼻子濕乎乎的並沒有生病,只是身上瘦得剩一層皮,抱起來摸得到一根根細小的肋骨,想來是餓了好幾天連跑的力氣也沒有了。 端午節下班後與echo小姐去茶餐廳吃一個飯,路遇一只被人遺棄的小貓沒有決心收養證明了我的懦弱。 蹲在便利店門口一邊喂牛奶給他吃一邊做思想鬥爭的時候正好有個姑娘路過願意收養,又使我僥幸逃脫良心的譴責。 小時候家養貓和流浪貓輪換著養過N批若干只,人吃什麽貓吃什麽潑辣地長大。 長大後卻因爲害怕承擔意外和死亡的後果,對於流浪貓的幫助也只限於每天定時給家樓下的貓們餵食。 原來長大就是你懼怕的事情越來越多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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