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把IPOD死亡事件轉換為對自已的一種治療。 療程一:把ITUNES裡沒在聽的歌都刪掉。 長年來默默地積了一堆不知道從誰那裡要來卻也無心播放的歌,於是歌曲數量顯示為12,173首。 抱著總有一天會聽的心態但其實我跟本不喜歡那主唱的聲音或是那種爆炸的曲風。 所以花了整個半夜,與不眠的阿姆哥一起舉行了殘酷的淘汱賽,把點播次數少得可憐的歌刪了。 於是現在ITUNES底部的資訊是:9307首歌,28.3天,53.90GB。 做這種事是要痛下決心的。 療程二:聽ACCU的時候不準一首一首去查資料。 ACCU是我最早期接觸音樂的好朋友。 因為他的音樂類型很廣,慢慢引導了我成為半個雜食聽眾。 正好當時正值求知欲旺盛的年紀,看到那麼多新世界整個人忙瘋了。 每個隨機播出的樂手都可以是我的偶像。 於是無意間養成了只要聽到陌生聲音就要馬上一知究竟的習慣。 當然結果就是像現在一樣快要強迫症了。也開始覺得這種聽歌的方式很不健康。 昨晚放了一晚的ACCU,躺在床上的我自覺心情很像霸王別姬裡的蝶衣,戒毒癮那段。 到了早上,memo裡只寫了兩串名字。 算成功了吧。 療程三:手動勾選要上傳到TOUCH的歌。 失去IPOD的一個小時後我就燥鬱到頭都要禿光了。 所以我又做了人生中再一次的衝動購物:IPOD TOUCH。 不過因為它是生命必需品,所以我只承認行動上的衝動,並沒有任何思想上的不理智。 看看它的容量,其實並不夠完全負荷我所有的音樂。但這就是我的療程重點。 我不要再受音樂控制,把大塊大塊的歌往裡塞,卻總是重覆聽著幾張專輯。 現在要開始自已選擇音樂,要聽的才放。 ”開車的時候如果突然很想聽某首歌可是卻聽不到我會很想撞安全島” 這種話也不要再說,因為好聽又適合開車聽的歌其實很多。 我應該更開心地去仔細聽每首歌。 我決定把IPOD死亡事件轉換為對自已的一種治療。 療程一:把ITUNES裡沒在聽的歌都刪掉。 長年來默默地積了一堆不知道從誰那裡要來卻也無心播放的歌,於是歌曲數量顯示為12,173首。 抱著總有一天會聽的心態但其實我跟本不喜歡那主唱的聲音或是那種爆炸的曲風。 所以花了整個半夜,與不眠的阿姆哥一起舉行了殘酷的淘汱賽,把點播次數少得可憐的歌刪了。 於是現在ITUNES底部的資訊是:9307首歌,28.3天,53.90GB。 做這種事是要痛下決心的。 療程二:聽ACCU的時候不準一首一首去查資料。 ACCU是我最早期接觸音樂的好朋友。 因為他的音樂類型很廣,慢慢引導了我成為半個雜食聽眾。 正好當時正值求知欲旺盛的年紀,看到那麼多新世界整個人忙瘋了。 每個隨機播出的樂手都可以是我的偶像。 於是無意間養成了只要聽到陌生聲音就要馬上一知究竟的習慣。 當然結果就是像現在一樣快要強迫症了。也開始覺得這種聽歌的方式很不健康。 昨晚放了一晚的ACCU,躺在床上的我自覺心情很像霸王別姬裡的蝶衣,戒毒癮那段。 到了早上,memo裡只寫了兩串名字。 算成功了吧。 療程三:手動勾選要上傳到TOUCH的歌。 失去IPOD的一個小時後我就燥鬱到頭都要禿光了。 所以我又做了人生中再一次的衝動購物:IPOD TOUCH。 不過因為它是生命必需品,所以我只承認行動上的衝動,並沒有任何思想上的不理智。 看看它的容量,其實並不夠完全負荷我所有的音樂。但這就是我的療程重點。 我不要再受音樂控制,把大塊大塊的歌往裡塞,卻總是重覆聽著幾張專輯。 現在要開始自已選擇音樂,要聽的才放。 ”開車的時候如果突然很想聽某首歌可是卻聽不到我會很想撞安全島” 這種話也不要再說,因為好聽又適合開車聽的歌其實很多。 我應該更開心地去仔細聽每首歌。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