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夢到我跑進了一個老人的回憶裡。 他先是拿著一本泛黃破爛的書,說裡面都是他兒時的回憶。外面很冷,所以我們(我不記得其他人是誰,總之是”我們”)都只能窩在一個荒廢的教室裡。牆面灰撲撲的,空氣也灰撲撲,我們不斷從嘴邊吐出霧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從四面八方湧進溫泉水,一直到我們的腰部。為了讓自己更暖和,我們都蹲了下來,有一度我還尖叫著水溫幾乎要把我的手背燙腫了。 當老人開始述說他的回憶時,水就突然不見了。並不是退了,地板乾乾的,空氣裡也聞不到一點潮濕的味道,彷彿就像這場水根本沒來過一樣。教室裡充滿著人,但我看不清他們的長相。每個人都像影子一樣,沈著肩膀,小步地滑行著,經過我的身邊。突然間我才發現我就是老人口中的角色之一。”我們的戲班子曾經是鎮上最風光的存在。”老人這麼說著。但是隨時間流過,台下不再傳來陣陣歡呼聲,也不再有人為了搶到最好的位子而大打出手。”回到你們該去的地方吧。”但是這種地方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著啊。我和影子們只好拖著不知目的為何的腳步走出了教室。 就在我步出門口時,突然之間耳邊又爆出了爆竹聲,人們大喊著胡亂的語言,敲鑼打鼓。抬頭一看就看到眼前所有的人開心地跳著唱著,繞著七彩的轎子歡欣鼓舞。一瞬間我忍不住心中的激動,還以為我們的戲又要再次上演。原來是外界的新團來到了鎮上,大家都被他們的奇裝異服迷住了,沒有人注意到腳邊灰暗的影子。我們只是過去的記憶。 我走著走著,空氣一樣地凍人,視線全部被灰色的霧氣填滿。沒有目的也沒有想法,只是一步接著一步的走。”小姐,在您通過這裡前我必需先檢查您的身份啊。”有人個陌生的聲音這麼說。怎麼樣都無所謂了,身份什麼的,在我被收留進戲班的那一天開始就被丟掉了。”能不能請你把你的手掌借給我?”我小聲地問。他雖然一臉不解卻也還是把自己的手心向我攤開。 於是我變成了一隻綠色的小蜂鳥蜷在他的手掌上睡著了。 我今天被這個夢haunted了。如果腦子裡的影像可以用某種專門的機器直接投影出來並記錄起來就好了。 我昨天夢到我跑進了一個老人的回憶裡。 他先是拿著一本泛黃破爛的書,說裡面都是他兒時的回憶。外面很冷,所以我們(我不記得其他人是誰,總之是”我們”)都只能窩在一個荒廢的教室裡。牆面灰撲撲的,空氣也灰撲撲,我們不斷從嘴邊吐出霧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從四面八方湧進溫泉水,一直到我們的腰部。為了讓自己更暖和,我們都蹲了下來,有一度我還尖叫著水溫幾乎要把我的手背燙腫了。 當老人開始述說他的回憶時,水就突然不見了。並不是退了,地板乾乾的,空氣裡也聞不到一點潮濕的味道,彷彿就像這場水根本沒來過一樣。教室裡充滿著人,但我看不清他們的長相。每個人都像影子一樣,沈著肩膀,小步地滑行著,經過我的身邊。突然間我才發現我就是老人口中的角色之一。”我們的戲班子曾經是鎮上最風光的存在。”老人這麼說著。但是隨時間流過,台下不再傳來陣陣歡呼聲,也不再有人為了搶到最好的位子而大打出手。”回到你們該去的地方吧。”但是這種地方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著啊。我和影子們只好拖著不知目的為何的腳步走出了教室。 就在我步出門口時,突然之間耳邊又爆出了爆竹聲,人們大喊著胡亂的語言,敲鑼打鼓。抬頭一看就看到眼前所有的人開心地跳著唱著,繞著七彩的轎子歡欣鼓舞。一瞬間我忍不住心中的激動,還以為我們的戲又要再次上演。原來是外界的新團來到了鎮上,大家都被他們的奇裝異服迷住了,沒有人注意到腳邊灰暗的影子。我們只是過去的記憶。 我走著走著,空氣一樣地凍人,視線全部被灰色的霧氣填滿。沒有目的也沒有想法,只是一步接著一步的走。”小姐,在您通過這裡前我必需先檢查您的身份啊。”有人個陌生的聲音這麼說。怎麼樣都無所謂了,身份什麼的,在我被收留進戲班的那一天開始就被丟掉了。”能不能請你把你的手掌借給我?”我小聲地問。他雖然一臉不解卻也還是把自己的手心向我攤開。 於是我變成了一隻綠色的小蜂鳥蜷在他的手掌上睡著了。 我今天被這個夢haunted了。如果腦子裡的影像可以用某種專門的機器直接投影出來並記錄起來就好了。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