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會把夢當做現實,只要眼睛一睜開就像大嬸剁雞頭一樣,連思考的時間都不用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腳是踏在現實冰冷的地板上。但是我常常把現實混為夢。並不是因為處在極為睏睠的狀態。就只是在那裡坐著,走著,仰躺著,映進眼睛裡的東西就突然沒有了邊界,像一團深淺不一的油墨一樣染開來。 有一個世界,在那裡有一對父女,他們在恆河邊嘻笑。女兒只覺得她似乎在出生前早就認識眼前這個高瘦黝黑的男人,還有他太陽穴上的一顆痣。一位老人從河上撐著船來到河邊,用再也沒有人聽得懂的古語向他們高喊了些什麼。她才想起原來他在好幾世前曾是她的情人。 有一隻獨角獸,牠每晚仰望著星空,想著自己曾經歸屬的那座山頭。甜美的果實,女神們圍繞在身邊舞蹈,金色捲髮的少年總愛將頭靠在自己腿上,似有若無地撥動手上的琴弦。牠微微抖動耳朵,現在似乎也能聽見那些笑聲和音樂。牠多想回去,只是有個小女孩緊緊抓著牠的翅膀,讓牠無法飛翔。直到有天夜晚,小女孩累了,入睡了。獨角獸再抖抖耳朵,仔細聽著小女孩的呼吸越來越沈,翅膀上的束縛慢慢減輕。於是牠想起山林裡的空氣,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畏懼地展開了白色的翅膀。滾落地上的小女孩才發現自己的手中再也抓不住任何的東西,望著漸漸飛遠的白影大哭出聲。但獨角獸卻再也聽不到她的哭喊,因為牠耳中只聽見女神和少男的歌聲。 我不太會把夢當做現實,只要眼睛一睜開就像大嬸剁雞頭一樣,連思考的時間都不用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腳是踏在現實冰冷的地板上。但是我常常把現實混為夢。並不是因為處在極為睏睠的狀態。就只是在那裡坐著,走著,仰躺著,映進眼睛裡的東西就突然沒有了邊界,像一團深淺不一的油墨一樣染開來。 有一個世界,在那裡有一對父女,他們在恆河邊嘻笑。女兒只覺得她似乎在出生前早就認識眼前這個高瘦黝黑的男人,還有他太陽穴上的一顆痣。一位老人從河上撐著船來到河邊,用再也沒有人聽得懂的古語向他們高喊了些什麼。她才想起原來他在好幾世前曾是她的情人。 有一隻獨角獸,牠每晚仰望著星空,想著自己曾經歸屬的那座山頭。甜美的果實,女神們圍繞在身邊舞蹈,金色捲髮的少年總愛將頭靠在自己腿上,似有若無地撥動手上的琴弦。牠微微抖動耳朵,現在似乎也能聽見那些笑聲和音樂。牠多想回去,只是有個小女孩緊緊抓著牠的翅膀,讓牠無法飛翔。直到有天夜晚,小女孩累了,入睡了。獨角獸再抖抖耳朵,仔細聽著小女孩的呼吸越來越沈,翅膀上的束縛慢慢減輕。於是牠想起山林裡的空氣,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畏懼地展開了白色的翅膀。滾落地上的小女孩才發現自己的手中再也抓不住任何的東西,望著漸漸飛遠的白影大哭出聲。但獨角獸卻再也聽不到她的哭喊,因為牠耳中只聽見女神和少男的歌聲。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