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半。 痛不欲生的姐妹。 惊慌失措的120。 清冷寂静的医院走廊。 用力按住她因疼痛而发抖的身体。 想尽量保持镇定。 可是还是在给她穿鞋子却怎么都穿不上的瞬间流下泪来。 心疼她。 也心疼自己。 于是3个小姑娘一起哭。 害怕。担心。无助。 披头散发的顾不得形象。 想打电话。 却不知道打给谁。 不想 ... More 凌晨2点半。 痛不欲生的姐妹。 惊慌失措的120。 清冷寂静的医院走廊。 用力按住她因疼痛而发抖的身体。 想尽量保持镇定。 可是还是在给她穿鞋子却怎么都穿不上的瞬间流下泪来。 心疼她。 也心疼自己。 于是3个小姑娘一起哭。 害怕。担心。无助。 披头散发的顾不得形象。 想打电话。 却不知道打给谁。 不想半夜三更的打扰。 总觉得没有谁会那么无怨无悔。 没有。 没有温暖有安慰。 没有背膀我们自己背。 男人是用来干嘛的。 我开始怀疑。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