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日——于偏爱处_. 我们无法做梦,所以才更向往有梦的地方。 人确实是有一切权利,高飞直追或是顺流而下,在生活之前选择,在生活之后改变,谈不上对错,也说不清好坏。所以我无法告诉自己,当下是灰暗或者是灿烂。你看香港谨慎的喘息像是种奢求,它不敢停下来,却也跑不了太快。或许每个城市都有属于它自己的尴尬,但是香港的尴尬却更像是一种炫耀,一种来不及浮夸却已垂垂老去的炫耀。 所以它悲哀,所以他残喘。 不是想说物质,也无外乎精神。每个城市都有忙碌的身影,每个城市也无外乎挣扎的背影,现实的事物都已尘埃落定,它们千篇一律万年不变,风吹走沙砾吹不变老模样,凡是可见的,都是无意义的。所以唯一有别的只是梦想。这是凭空生出的物质,不需空气,不求水分。 它害怕冰冷的土地,所以行走在云端。 不是说香港没有梦想,只是梦想对它而言更像是一种无法实际估价的不确定性物质,而这个城市已经习惯了用准确的物质态度去衡量一切,于是无法估量即是无关紧要。无法说冰冷,也谈不上可怕。但是爱做梦的人总是知道,这是一个无法入睡的地域,四处都充满了迫不及待要你接受的现实。 我们并不胆小,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地方能够让我们不那么勇敢。 有时候碰上避退不及的想念,会微微的有些怨恨,对逝者已矣来者不再的怨念,和对无力反击顺波而下的恨愤。我无法确定得不到的是否最美好,但那些追求美好的道路上,我们确实都幸福过。 一直欠台湾一篇游记,如今终于为我的无从下笔找到了理由。 对不起。 我只是无法用现实去描述那些梦里的语言。我梦见你美好,却在现实里丢了你美好模样,这是如此淡然的旅程,未完在之后人生的每一个冬季。 9月2日——于偏爱处_. 我们无法做梦,所以才更向往有梦的地方。 人确实是有一切权利,高飞直追或是顺流而下,在生活之前选择,在生活之后改变,谈不上对错,也说不清好坏。所以我无法告诉自己,当下是灰暗或者是灿烂。你看香港谨慎的喘息像是种奢求,它不敢停下来,却也跑不了太快。或许每个城市都有属于它自己的尴尬,但是香港的尴尬却更像是一种炫耀,一种来不及浮夸却已垂垂老去的炫耀。 所以它悲哀,所以他残喘。 不是想说物质,也无外乎精神。每个城市都有忙碌的身影,每个城市也无外乎挣扎的背影,现实的事物都已尘埃落定,它们千篇一律万年不变,风吹走沙砾吹不变老模样,凡是可见的,都是无意义的。所以唯一有别的只是梦想。这是凭空生出的物质,不需空气,不求水分。 它害怕冰冷的土地,所以行走在云端。 不是说香港没有梦想,只是梦想对它而言更像是一种无法实际估价的不确定性物质,而这个城市已经习惯了用准确的物质态度去衡量一切,于是无法估量即是无关紧要。无法说冰冷,也谈不上可怕。但是爱做梦的人总是知道,这是一个无法入睡的地域,四处都充满了迫不及待要你接受的现实。 我们并不胆小,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地方能够让我们不那么勇敢。 有时候碰上避退不及的想念,会微微的有些怨恨,对逝者已矣来者不再的怨念,和对无力反击顺波而下的恨愤。我无法确定得不到的是否最美好,但那些追求美好的道路上,我们确实都幸福过。 一直欠台湾一篇游记,如今终于为我的无从下笔找到了理由。 对不起。 我只是无法用现实去描述那些梦里的语言。我梦见你美好,却在现实里丢了你美好模样,这是如此淡然的旅程,未完在之后人生的每一个冬季。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