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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人说最钟情消毒水味,每每闻到都很high,这个人和我同住过一段算短的日子,大约是三四年前,在上海。那个时候我们极热衷冷战,而她会在我房门上贴奇怪的纸条比如三条街外的超市有卖我惯用的lotion。她在某个歇斯底里的下午跑到浦东机场买了一张直飞澳门的机票走了,留下了整个房间的全部物品,包括衣服书本以及零食若干。后来她频繁地写信给我,说她的师生恋,减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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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人说最钟情消毒水味,每每闻到都很high,这个人和我同住过一段算短的日子,大约是三四年前,在上海。那个时候我们极热衷冷战,而她会在我房门上贴奇怪的纸条比如三条街外的超市有卖我惯用的lotion。她在某个歇斯底里的下午跑到浦东机场买了一张直飞澳门的机票走了,留下了整个房间的全部物品,包括衣服书本以及零食若干。后来她频繁地写信给我,说她的师生恋,减肥失败与精神疾病,再也没有见过面,打电话也没有。而我忙着K歌,纠缠于一段怎么看都很离谱的感情以及吃吃喝喝。再后来她没有考进哈工大,我来到意料中的北京,最终和她失去了联系。 我一直说自己是朋友少,疲于,并且极不擅长维系朋友爱同学爱的人。大抵也有那么点水瓶座的本质,要主动联络热情邀约,对我来说是极其为难的事情。朋友依数减少,某些人依然热爱我当我指标之类,我是知道的,但碍于人性本就有的疑神疑鬼猜测揣度,使得你你,总在观察,总是沉默。 也是惯了一个人,但是这样的日子多了,难免怪责本性。 我自知缺乏人格魅力,相识的人多了,这一点越发明显。k歌游乐场什么的我或许是个high咖,吃饭我能说很多的话,要咨询情爱星座实事倾吐迷思,我也是最佳人选,约我作伴娘的人有,但要说best friend,即便排上了我也是并列的。旧时的友人都还记得我,相册里总有我,和身边人聊天偶尔或许也提我,说法不一,说我怪说我伶俐说我下作的都有,但总与我渐行渐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时常审视,怀疑自己是否拥有太过强大的气场标榜着生人勿近。人生那么长,我总被路过,那些男孩女孩教我的事,我横竖不能铭记。 偶尔会极端讨厌自己。在这个赤着脚穿着蕾丝内裤,拿着抹布喷消毒水的下午,我想起了sin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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