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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开大断片的时候我都不愿回顾了。东北姑娘她是个瘦子,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脸的不屑,嚷嚷着要和我吹喇叭,依我三郎的秉性,分明已经喝上了呼吸道也要扛着装大尾巴狼。阿佘说这个面子我们丢不起,血可以流敬了酒就好干了。第二天早上睡醒我发现昨晚我又喝大了,我是个不顾一切的疯狂酒鬼,我恨自己。当然除了恨自己我更恨一些蹬鼻子上脸的姑娘。 生活忽然变得很仓促还戏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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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开大断片的时候我都不愿回顾了。东北姑娘她是个瘦子,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脸的不屑,嚷嚷着要和我吹喇叭,依我三郎的秉性,分明已经喝上了呼吸道也要扛着装大尾巴狼。阿佘说这个面子我们丢不起,血可以流敬了酒就好干了。第二天早上睡醒我发现昨晚我又喝大了,我是个不顾一切的疯狂酒鬼,我恨自己。当然除了恨自己我更恨一些蹬鼻子上脸的姑娘。 生活忽然变得很仓促还戏剧,再三犹豫之后的结果就是空格空格再空格,丢了脸扑了空没关系,次回绕行就好了。 八卦也有的听,不过关于我的大概也会流传开来,从流言到谣传再变成scandle。强心针要打,叶子要飞,二锅头就拿一斤来。 我的老友记她订婚了,从好天气的加州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我接不着,我接不着都是因为我喝大了,我很混蛋可我还是想唱给你这个, 「悲有时 喜有时 暂时没法知 只不过是为未来留下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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