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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段时间,总有那么一个恍恍惚惚的早晨——不太想起床,也睡不太着,拿起书来只看得进眼,脑子运作亦算不上活跃。于是,在这样的一个早晨我通常会用来清理电话薄。 又和许多人一样,过滤电话薄这件事总是让人无限感慨又唏嘘。好些人被我取了挺荒谬的外号,比如金刚葫芦娃印度芽头菜什么的,在某个时刻即兴取下,尔后又想不起是哪位来;更多的人是默默消失的,我这人不擅交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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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段时间,总有那么一个恍恍惚惚的早晨——不太想起床,也睡不太着,拿起书来只看得进眼,脑子运作亦算不上活跃。于是,在这样的一个早晨我通常会用来清理电话薄。 又和许多人一样,过滤电话薄这件事总是让人无限感慨又唏嘘。好些人被我取了挺荒谬的外号,比如金刚葫芦娃印度芽头菜什么的,在某个时刻即兴取下,尔后又想不起是哪位来;更多的人是默默消失的,我这人不擅交际,傲着不爱时不时搭腔,找得少,淡下去也就陌路,再见面话说多了两句也是冷场;实在说了绝交话的人也有,但这层我却总想着某日能同台再聚,联络方式舍不得删去,但后来大家丢手机换号码什么的,还是不见了。 实质好些年仍然留在身边的人,少得可怜。我又不把拙劣交际技能放在心上,筛下来的朋友来来去去恒是那几位。尽管这样,那些被筛出的,被忘记的,筛去的或者忘记的人,我并不愿意去假设在你们心中的丑恶形象,我以为从前度过的也是些美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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