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陷入憂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這星期的爆發點比較多一些,從不知所措到"可能"有一點勇 ... More 覺得陷入憂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這星期的爆發點比較多一些,從不知所措到"可能"有一點勇敢,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了解從暑假以來我在幹嘛,因為這一切作業量過多,有秩序的、沒秩序的,我被弄得很亂。 一直不能好好面對解釋這件事,我沒有充份的data,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統整,這件事是我的弱項;前天面對機器操作這件事,其實我有點害怕,嚇得要死但還是要做所以就做了,不過它並沒有到一個可怕的境界,只是我不能夠突破內心的恐懼,不要問我為什麼。回家的時候很沮喪,就覺得自己做不了什麼,這大概是這陣子畢製初審前最大的挑戰。今天拼完空間的剖面圖之後,找出一些派絡,而且有搭上我這星期一直在畫的全台自行車路線圖,把整個發想的流程、定義、概念大約的和老師說明,還非常認真的抄下老師所說的東西,這大概也是第一次覺得在抄筆記有種真實感。 星期五的晚上其實我有偷哭,大概是覺得自己笨拙吧!要征服不是件簡單的事,況且我們的工作量頗大,今晚感覺到蘇陷入一種莫名的困境,是只有她自己才能了解的困境,雖然被打槍、做得很辛苦,但她似乎 開始要展開另一個階段性的跳躍(我認為吧),我也要更勇敢的面對這些,即使是哭泣,那種宣洩比內心空虛、做憑空的事還踏實。開始選擇性的投入一些不安份、沒有安全感的個性,保留部份極致的烙印著就好,目前像被脫下一層薄薄的皮,會覺得它們創作起來,像一步一步的抱起親愛的一樣。 輕輕的、慢慢的,片段的、完整的,過程中會有爭執就像夫妻會吵架,但我們會做好它來。 我們會。 Less |
原來搾乾是這麼一回事。 以前高中時代是被文字壓得喘不過氣來,現在是幾百張圖的彙整再彙整,修圖修到眼睛已經分不清前後關係,希望我們熬得下去阿伙伴們。 我電腦最近開始經得起操了,nice! ------ 伙伴一號Miss Su不要慌,老師說你很好,我也喜歡那個舊零件組裝的意見,你適合"破爛爛" :P; 伙伴二號張阿彬你的剪紙1 ... More 原來搾乾是這麼一回事。 以前高中時代是被文字壓得喘不過氣來,現在是幾百張圖的彙整再彙整,修圖修到眼睛已經分不清前後關係,希望我們熬得下去阿伙伴們。 我電腦最近開始經得起操了,nice! ------ 伙伴一號Miss Su不要慌,老師說你很好,我也喜歡那個舊零件組裝的意見,你適合"破爛爛" :P; 伙伴二號張阿彬你的剪紙100張加油喔,看到你的幾張圖有開心些,拿來我幫你scan吧,快點來追我們,這樣才能加速下一個腳步; 伙伴三號是我,又標了第三台腳踏車,這星期要面對重死人的腳踏車建模 以及腳踏車路線的50張修圖,最後還有上星期的60張未修完的空間圖....也要加油。 這星期嚴格說起來,我們的作業幾乎不一樣了,但數量似乎....一樣多。 在冬天來之前,也許我們都要一直緊繃著; 或者說,更久。 Less |
將近21點我們才出發前往嘉義市,戴上耳機,一路上除了綺貞的音樂,還有引擎敬業轉動的聲音。夏日的夜裡最多的莫過於那些蚊蟲了,馳騁在高鐵那綿延的路,少有什麼紅綠燈,政府也小氣巴拉的沒有把路燈打開,機車的遠燈就這樣帶我走完幾公里的路程,而那些蟲子們幾乎是撞死在車燈上的。 今晚一直想到大一才會幹的事,比如說:深夜的麥當勞。太多空間和味道,讓我想起那些因為 ... More 將近21點我們才出發前往嘉義市,戴上耳機,一路上除了綺貞的音樂,還有引擎敬業轉動的聲音。夏日的夜裡最多的莫過於那些蚊蟲了,馳騁在高鐵那綿延的路,少有什麼紅綠燈,政府也小氣巴拉的沒有把路燈打開,機車的遠燈就這樣帶我走完幾公里的路程,而那些蟲子們幾乎是撞死在車燈上的。 今晚一直想到大一才會幹的事,比如說:深夜的麥當勞。太多空間和味道,讓我想起那些因為無聊才爆肝生活的野日子,現在想起來還真覺得是個不明智的舉動,年紀輕輕就想把自己身強體壯的零件都搞垮,也算是個愚蠢的美麗回憶吧。 晚上上課最大的收獲,大概是我忽然明了為什麼我要去上課了,不是特別因為畢業製作,也不是特別因為要做作品集(或者說是為了唸研究所);老師提到能量一旦累積到某種程度,沒有再繼續下去的話,很快的就會釋放完畢,就像讀多少書所寫出來的文字和說出來的話會不一樣的。我不想停止在那,我想一直下去。 「創作的過程是痛苦的,尤其是在被榨乾之後,特別。」 這是結綸。 我們已經一連串看了許多的建築,開始因著一些建築而震懾於結構的力量,這次上課回來有一定的作業量了,Copy10G的軟體和一些內建的東西回家,作業是10張(以上)7mx7mx7m的空間,重新定義一個我們自己想要或者希望的空間,沒有太難也沒有太簡單,不過總體而言是偏難的,因為是要用3D繪成的裡外都有的建築物,我們才剛起頭,大概是第一次試這樣的作業,但我還挺喜歡的就是:P 夜深的凌晨我們才緩緩的又騎三、四十分的車回太保,mp3的音樂原本停留在只有弦律的鋼琴伴奏,後來因為鄉下街上不像那喧囂城市的吵鬧,因此轉到《夢的雅朵》就這樣一路輕快的回家了。 Less |
能寫這篇文章還真是不容易,沒有人能了解這苦衷的。 ------ 下午兩點多我和 ... More 能寫這篇文章還真是不容易,沒有人能了解這苦衷的。 ------ 下午兩點多我和蘇瓜一起帶著單眼出發了。 其實我們兩個是假藉報告之由而去外拍,蘇一直嚷嚷著她的底片拍不完,我可以拍半年呢,所以聽起來她的還好,嗯哼,慢工出細活嘛蘇瓜。還沒要往目的地之前要先去加油,不過根本還沒騎到加油站,我們倆已經停下來拍白鷺鷥了,踩著泥巴努力地按快門,牠們會因為我們靠近一點就飛遠一點,那畫面有多美麗我無法形容,也不確定單眼到底有沒有捕捉到,不過我想應該有,雖然牠們在飛行,快門都是125以上,似乎是會有點樣子,等我底片拍完就能share了,大概要數月之後,i'm not sure,等著瞧吧! 我們的目的地其實是六腳鄉,不太確定怎麼去,但大概知道是哪個方向,於是我們就勇敢的往前行,還沒到市區就發現我們要的目標物了,我們是要去找花生田,夠酷吧!?看到第一片田是花生的時候超興奮,不過不知道怎麼到達,因為我們在橋上,田在橋下,聰明的我找到了小路是入口,後來就開始了一陣花生田園樂。又去了花生的產銷班,還有農會(有農會這東西嗎?),總之就是去了一些為花生做後製工作的地方,最厲害的還是我沒有因為亂騎而迷路唷。 回程的時候我發現一家木工廠,問了後座的蘇要不要停下來看,沒想到這一停就從下午三點多耗到將近六點(我六點跟人家約要去打球)。我們選了木板,一挑再挑,當場畫起設計圖來了,其實我們兩個人身上沒有很多錢,但就是釘桌椅的慾望太強,想用最省的方式割幾塊回家拼。我想像中要釘的東西是「可以當桌子的椅子」,高度大約是我坐下來,大腿要和小腿是垂直的,雙層平行板構成的長形桌(長形椅);蘇心中的構想則是「可方便組合收納的矮椅+桌子」,椅子要很矮,它會比桌子小一點,可以被推進去桌子的下方收納。耗了很久也搞了很久,最後我們兩個分別以280元買了「可以當桌子的椅子」那套組合回家,因為蘇的構想可能會花比較多錢。老闆相當熱心的幫我們拋光、切齊,所有大小都幫我們栽到均勻接近完美,最後還送了我們一包鐵釘,只是我們耗太多時間在那就是了。 六點衝回家換上海攤褲很man的去打球了,七點多又回教會參加禱告會。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祥和的禱告會,他們用敬拜禱告,後來有一段經文分享,原來禱告會可以這麼地舒服、愉快。上帝今晚來了一趟, maybe He always in here. - 當將你的事交託耶和華,並倚靠祂,他就必成全。 - 詩篇37:3 圖一:邊拍白鷺鷥時偷摘的波斯菊,其實回到家時它早就枯了。 圖二:我們在木工廠畫起設計圖來。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