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麼? 從半夜十二點多阿彬打電話來之後,我的心情變得繁雜。討不到救兵,尤其在這種三更半夜的時間,沒有辦法也不能怎麼辦。除了禱告。 我很難過,真的非常非常難過,在光明的這一頭卻救不到那被黑暗權勢所掌控的人,我無助的向神祈求,不住地禱告、流淚,難以言喻那樣的處景,每一次知道友人D受一次傷害,我就越深地難過。今晚是一次抑制不住淚水禱告的夜。 感謝神。 挪走我的徬徨,也挪走D被受控制的靈。上帝是垂聽禱告的神,是信實的神,在一分鐘前接獲到平安的電話,很幸運地能好好和D說些話,反倒是他為我的那些悲傷鼓勵了一番,他也要我好好為自己禱告。 我們都很累,電話的尾端我們為彼此祝福要有一個平安的夜晚。 我能做什麼? 從半夜十二點多阿彬打電話來之後,我的心情變得繁雜。討不到救兵,尤其在這種三更半夜的時間,沒有辦法也不能怎麼辦。除了禱告。 我很難過,真的非常非常難過,在光明的這一頭卻救不到那被黑暗權勢所掌控的人,我無助的向神祈求,不住地禱告、流淚,難以言喻那樣的處景,每一次知道友人D受一次傷害,我就越深地難過。今晚是一次抑制不住淚水禱告的夜。 感謝神。 挪走我的徬徨,也挪走D被受控制的靈。上帝是垂聽禱告的神,是信實的神,在一分鐘前接獲到平安的電話,很幸運地能好好和D說些話,反倒是他為我的那些悲傷鼓勵了一番,他也要我好好為自己禱告。 我們都很累,電話的尾端我們為彼此祝福要有一個平安的夜晚。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