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做了一項作品,
是個嘲諷時尚與金字塔上端階級的拼貼作品。
然後在看了prada的惡魔之後我又有不同的想法。
事實上自己在做作品的時候一直舉棋不定,
老師說做剪貼的人觀念一定要十分清楚這句話說得對極了。
在找圖片時我才開始努力釐清自己要找的那份感覺到底是什麼,
我以為我十分清楚我要做什麼,
但事實上不是。
這就跟對於墮胎的看法問卷一樣,
我反對墮胎,但是等我看到問卷上的一大堆問題才發現
還有一大堆問題。
墮胎該不該合法?
那沒錢扶養小孩的人墮胎怎麼辦?
照出自己肚子裡小孩是畸形可以墮胎嗎?
怎樣才算一個有生命?精子與卵子結合的那一剎那?
開始有器官組織的時候?
愚蠢至極,
這就跟一拿到紙就開始埋頭猛畫的台灣術科考生一樣。
爛透了我。
L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