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寝室 经过那似乎是熟悉的过道 一字号的或是八字号的 感觉都已经变得陌生起来 用一个自己清楚的理由 把过去那一霎那的简短时光中的一切自以为是好好的拾起 纵使没有后悔过 也难以轻易的说看开 悲伤时的自己 往往只有用最安全的方式才能填补被切下的那一个缺口 过道中各式的伞都是在为我那卑微的多余做掩护 撤退 退到原点 安静十三天 或许可以再以崭新的姿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直都在说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 来得太仓促 像是只用了开一个愚蠢的玩笑的时间 却就如给一条蚯蚓撒了一把盐 等待的是这一切在黑白的空气里慢慢消失 挥发 最后能否回归到大地 只有时间能给一个答案 云散了又聚 雨来了又走 风尖叫过后 剩下的只有刘海上的一滴水珠 只有它能证明雨曾经过 也只有它见证了这一刻的那一丝妄想 太卑微 刚刚回到寝室 经过那似乎是熟悉的过道 一字号的或是八字号的 感觉都已经变得陌生起来 用一个自己清楚的理由 把过去那一霎那的简短时光中的一切自以为是好好的拾起 纵使没有后悔过 也难以轻易的说看开 悲伤时的自己 往往只有用最安全的方式才能填补被切下的那一个缺口 过道中各式的伞都是在为我那卑微的多余做掩护 撤退 退到原点 安静十三天 或许可以再以崭新的姿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直都在说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 来得太仓促 像是只用了开一个愚蠢的玩笑的时间 却就如给一条蚯蚓撒了一把盐 等待的是这一切在黑白的空气里慢慢消失 挥发 最后能否回归到大地 只有时间能给一个答案 云散了又聚 雨来了又走 风尖叫过后 剩下的只有刘海上的一滴水珠 只有它能证明雨曾经过 也只有它见证了这一刻的那一丝妄想 太卑微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