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由地不體面,愛穿什麼穿什麼,想可以不用扮正常扮開心。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經常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花輪。不敢跟Judy提起,怕她罵我不爭氣,似乎跟誰說都是不恰當不合時宜的。看著身邊的朋友一個個地開始了新生活有那麼多規劃那麼多前景,自己仍舊在當一個不入流的十八線小作家沈浸在自己的小情緒裡,就越發地討厭我自己。她們跟我抱怨再多自己的不如意我都忍不住覺得她們在朝我炫耀,她們有愛人,有開明的家人,我呢? 我只有酒,和越發肥胖的unfuckable的身軀。 我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敏感容易被turn on了,it's devastating. 多麼可笑,我成了一個酗酒的性冷淡。 what is worse than nobody wants to fuck you? it's the fact that you had yourself at your best yet you slowly fucked it up and before you realized it's already too late, you've lost every fucking thing. you're done. 我本來以為我這一段時間的抑鬱沮喪都是有因可循的quarter life crisis,可我想不出有誰像我一樣馬上26歲了還有門禁,練琴與否穿什麼下樓拿快遞都要被說。 多麼可笑,我已經老去,可還被當作孩子在看待。 「沒人為你一擲千金 沒人於你共度餘生 最好的年華 都已經老去」 去你媽的吧。 想自由地不體面,愛穿什麼穿什麼,想可以不用扮正常扮開心。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經常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花輪。不敢跟Judy提起,怕她罵我不爭氣,似乎跟誰說都是不恰當不合時宜的。看著身邊的朋友一個個地開始了新生活有那麼多規劃那麼多前景,自己仍舊在當一個不入流的十八線小作家沈浸在自己的小情緒裡,就越發地討厭我自己。她們跟我抱怨再多自己的不如意我都忍不住覺得她們在朝我炫耀,她們有愛人,有開明的家人,我呢? 我只有酒,和越發肥胖的unfuckable的身軀。 我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敏感容易被turn on了,it's devastating. 多麼可笑,我成了一個酗酒的性冷淡。 what is worse than nobody wants to fuck you? it's the fact that you had yourself at your best yet you slowly fucked it up and before you realized it's already too late, you've lost every fucking thing. you're done. 我本來以為我這一段時間的抑鬱沮喪都是有因可循的quarter life crisis,可我想不出有誰像我一樣馬上26歲了還有門禁,練琴與否穿什麼下樓拿快遞都要被說。 多麼可笑,我已經老去,可還被當作孩子在看待。 「沒人為你一擲千金 沒人於你共度餘生 最好的年華 都已經老去」 去你媽的吧。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