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總是刪不乾淨的。 昨天跟好朋友聊起各自的前任,免不了又提起花輪。當然了,今時今日的我已經能夠坦然看著那些在芬蘭在波羅的海三國的照片——都是我拍的,有什麼不能面對?就好像當時在大理,房間是我給錢的,要走也是他走,憑什麼我要為難自己? 但是每一次在街上聞到橘彩的味道、每一次聽到我們一起聽過的歌、甚至是在深圳看到跟他很像的背影時心裡總忍不住咯噔一下,然後笑笑繼續往前走。就算遇見他又怎樣?他都已經讓我就當沒有認識過他了,那就如他所願吧,更何況我也沒有喜歡他到可以連自尊都不要的地步。 剛剛整理郵箱,看到跟他發過的郵件,沒想到我還幹過寫情書這種事。然後想起來那幾封郵件之後的不久他又開始折磨我,一折磨就是幾個月。正如他所說,我太嫩,只要他想他能隨時虐死我 。那時候我怎麼就能忘記這番話呢?現在想想,一頭栽進去的是我 傻呼呼死抱著他不肯放手的也還是我。 都是自找的。 值得慶幸的是我沒有花又一個五年來放下他。 詩裡是這麼寫的: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也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匯時互放的光亮」 那麼,bye bye 啦。 回憶總是刪不乾淨的。 昨天跟好朋友聊起各自的前任,免不了又提起花輪。當然了,今時今日的我已經能夠坦然看著那些在芬蘭在波羅的海三國的照片——都是我拍的,有什麼不能面對?就好像當時在大理,房間是我給錢的,要走也是他走,憑什麼我要為難自己? 但是每一次在街上聞到橘彩的味道、每一次聽到我們一起聽過的歌、甚至是在深圳看到跟他很像的背影時心裡總忍不住咯噔一下,然後笑笑繼續往前走。就算遇見他又怎樣?他都已經讓我就當沒有認識過他了,那就如他所願吧,更何況我也沒有喜歡他到可以連自尊都不要的地步。 剛剛整理郵箱,看到跟他發過的郵件,沒想到我還幹過寫情書這種事。然後想起來那幾封郵件之後的不久他又開始折磨我,一折磨就是幾個月。正如他所說,我太嫩,只要他想他能隨時虐死我 。那時候我怎麼就能忘記這番話呢?現在想想,一頭栽進去的是我 傻呼呼死抱著他不肯放手的也還是我。 都是自找的。 值得慶幸的是我沒有花又一個五年來放下他。 詩裡是這麼寫的: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也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匯時互放的光亮」 那麼,bye bye 啦。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