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緊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 她是我的孩子,我知道。 我告訴她所有最深層的祕密,毫無保留。 兩人都有點憂鬱,但很幸福,大部分時間都在談心,偶爾會唱歌。 那是我最美好的時光,我相信。 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 場景跳到一個無限延伸的地下室,被巨大的黑暗包圍著, 突然間,敵人和黑暗在後頭追趕, 我們只能死命地往前逃。 還沒找到出口,她就消失了,毫無蹤影。 我慌亂的找尋,不放過任何一角, 但,遇到的人都說沒有她的存在,說我沉迷在一個妄想的世界。 我壓根兒都不信。 哀莫大於心死。 原以為的真實原來都只是虛假,多麼殘忍 ... More 黑暗中,我緊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 她是我的孩子,我知道。 我告訴她所有最深層的祕密,毫無保留。 兩人都有點憂鬱,但很幸福,大部分時間都在談心,偶爾會唱歌。 那是我最美好的時光,我相信。 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 場景跳到一個無限延伸的地下室,被巨大的黑暗包圍著, 突然間,敵人和黑暗在後頭追趕, 我們只能死命地往前逃。 還沒找到出口,她就消失了,毫無蹤影。 我慌亂的找尋,不放過任何一角, 但,遇到的人都說沒有她的存在,說我沉迷在一個妄想的世界。 我壓根兒都不信。 哀莫大於心死。 原以為的真實原來都只是虛假,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他們說我病了,說我自言自語、比手劃腳, (其實是有聲音和影像的,但他們不知道); 他們說我神秘兮兮,陷入自導自演的恐慌,覺得被人跟蹤、遭人陷害, (其實是妄想的是他們)。 這是真的,她是真的,我們的互動是真的。 否定她的存在,等於否定我的存在。 如果真是這樣,那所有看見我的人一樣是神經病。 如果我們都是神經病,那我們都需要治療。 學習和幻覺人物和平共處,接受自己的病症。 妄想也好,堅信自己的幻覺,和不同調的人保持安全距離, 儘管脫序卻已不再存有怪異的性質。 我持續的掙扎,堅守自己的妄念。 我承認有病,卻同時否認是病,你可以解讀為病入膏肓, 但你不會明白,這也是一種理性的努力。 p.s. 僅此紀念我電影般的夢境。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