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校长,您好。 从哪里说起呢,哦,夏天。 夏天不是我喜欢的季节。可是任你喜不喜欢,夏天该来就来。 所以我想,那就做些适合在夏天做的事吧,譬如说,研究一下麦田圈。 今天洗完澡边抹油边瞧了眼电视,在讲果汁的添加剂,镜头正好切到我前天在超市犹豫着没买的那种。突然话锋一转,屏幕上出现6种动植物的基因数。小麦有10万个以上的基因,而人只有2.1万。 本来是要早睡的,可是脑袋里多出 ... More 郝校长,您好。 从哪里说起呢,哦,夏天。 夏天不是我喜欢的季节。可是任你喜不喜欢,夏天该来就来。 所以我想,那就做些适合在夏天做的事吧,譬如说,研究一下麦田圈。 今天洗完澡边抹油边瞧了眼电视,在讲果汁的添加剂,镜头正好切到我前天在超市犹豫着没买的那种。突然话锋一转,屏幕上出现6种动植物的基因数。小麦有10万个以上的基因,而人只有2.1万。 本来是要早睡的,可是脑袋里多出了基因这个问号。扫了眼堆在床头的书,里边只有一本我不确定内容,因为它是唯一不由我自己选定却被随手插在那的。终于,第一次它被抽出来封面朝上。我看到那个单词,kabbalah。 是愣了一刻的。迅速翻出中午看《麦田圈密码》作的记录,赫然,“P95 qabbalah”。 而后,于此信之前,kabbalah一书我只认真读了一页,正是这页上有这样一段, “在我们每个人的内部,都存在一种叫做‘基因’的信息,它不断在我们的内部唤起各种新的感觉和情绪。我们正是在这些感觉中塑造了对这个世界的画面,也是这些感觉使我们获得了自己存在的那个知觉。所有这些感觉过程都发生在我们的内部,并由此绘制出我们对外部世界的认识。” 翻到扉页,才清楚这本书是由您而来。 您相信吗,我知道这本书是要说什么,我知道kabbalah是什么。我知道我知道。 您当然相信,不然这本书不会由您至我而来。 很多事情,在脑袋里冒出来是一回事,看到听到它被呈现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年初我做了一个梦。似是高灵的一个人召集起我们,问每个人要什么。未经思索,脱口而出,我说,我要感知。 何谓感知? 感知,我一直都有的感知。 我是要确认,我的感知是对的。 于人生,于宇宙,各种观感,各种碰撞。多少次我被撞得痛哭流涕,只因在如此茫然世间,竟然能一次次撞见我自己。 就像从很早开始我就喜欢根据单字字义自行组词,不管有没有这个词,能不能这么用,有一天,便取“虚”和“妄”组成虚妄,用作主页标题。您能想象吗,那之后,当我第一次看到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当时的心情。 是的,越来越频繁地,我撞见我感知。 信仰,梦,爱,源, 我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将往何去。 似乎我们来此一场,学习、认知,其实是拾起被忘却的碎片,拼接,与己重逢。 这不是一封会被送出的信。可是我知道我势必要将它写出。 夏天,麦田圈,抹油,果汁,基因,kabbalah, 您,我,读到这里的你, 这世界看似随机无章,实则神圣有序。 01:20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