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我們家的祖墳。 原來,到我這一輩兒,已經是第十代了。 家譜也只到我爸他們那輩兒。 也許是因為季節,此時的鄉村很美麗。 白雲像棉花糖一樣綿延著,安靜地延伸到遙遠的天際綫外。 轉身看見我弟拿著根小棍兒在追著雞跑。 那是我沒玩兒過也沒見過的景象。 地裏的莊稼長出嫩嫩的小綠芽, 接受太陽的照耀。 心底滿溢著歸宿感。 村子裏難得碰見幾個人,很是清靜。 返程的路上,天色一點點昏暗下去。 我們也逐漸被霓虹燈包圍。 這就是城市, 一個永遠喧鬧的地方。 讓你來不及思考,只能跟著它的節奏。 到了奶奶傢,繙出很多小時候的照片, 仔細端詳那個仰頭笑得很單純的孩子, 沒有煩惱,沒有憂傷,沒有憤怒,沒有紛爭。 很驚奇的是,如今都跌跌撞撞的長大了。 今天去了我們家的祖墳。 原來,到我這一輩兒,已經是第十代了。 家譜也只到我爸他們那輩兒。 也許是因為季節,此時的鄉村很美麗。 白雲像棉花糖一樣綿延著,安靜地延伸到遙遠的天際綫外。 轉身看見我弟拿著根小棍兒在追著雞跑。 那是我沒玩兒過也沒見過的景象。 地裏的莊稼長出嫩嫩的小綠芽, 接受太陽的照耀。 心底滿溢著歸宿感。 村子裏難得碰見幾個人,很是清靜。 返程的路上,天色一點點昏暗下去。 我們也逐漸被霓虹燈包圍。 這就是城市, 一個永遠喧鬧的地方。 讓你來不及思考,只能跟著它的節奏。 到了奶奶傢,繙出很多小時候的照片, 仔細端詳那個仰頭笑得很單純的孩子, 沒有煩惱,沒有憂傷,沒有憤怒,沒有紛爭。 很驚奇的是,如今都跌跌撞撞的長大了。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