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國之前收到了一個叫「樂高」的人寫了封信給我, 邀請我去看看他們的展覽,叫做「透明房間」。 我想起自己有一首歌也叫做房間,不過那是個在夢裡的房間。 下午,我去師大的米倉咖啡看了展覽, 我對那張被布裹著的人特別有感覺,還有樓梯正前方看見的那隻手的相片。 我並沒有在那裡待很久,但還是能感受著底片洗出的顏色和相片裡的光線。 快門總會給結果帶來靜止的激情,似賭博的刺激。 「透明房間」這四個字給我的遐想畫面比實際看見這些相片來得多, 所以我掉在想像和情緒的漩裡面,然後離開。 「當我們不斷被時間穿過,在你的透明房間裡,想要捍衛什麼呢?」 不知道,還真不知道。 我反而掛念著的是和他在一起的那個房間.... 連數字都變透明的了。 或許,我固執的在捍衛著的是讓這段記憶不要離開我, 任性把自己像布裹著般,動彈不得。 透明,所以看不見,房間,只剩撕念.... 在出國之前收到了一個叫「樂高」的人寫了封信給我, 邀請我去看看他們的展覽,叫做「透明房間」。 我想起自己有一首歌也叫做房間,不過那是個在夢裡的房間。 下午,我去師大的米倉咖啡看了展覽, 我對那張被布裹著的人特別有感覺,還有樓梯正前方看見的那隻手的相片。 我並沒有在那裡待很久,但還是能感受著底片洗出的顏色和相片裡的光線。 快門總會給結果帶來靜止的激情,似賭博的刺激。 「透明房間」這四個字給我的遐想畫面比實際看見這些相片來得多, 所以我掉在想像和情緒的漩裡面,然後離開。 「當我們不斷被時間穿過,在你的透明房間裡,想要捍衛什麼呢?」 不知道,還真不知道。 我反而掛念著的是和他在一起的那個房間.... 連數字都變透明的了。 或許,我固執的在捍衛著的是讓這段記憶不要離開我, 任性把自己像布裹著般,動彈不得。 透明,所以看不見,房間,只剩撕念....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