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這些日子以來,我夢到他最清楚而且最長的一次了, 睡到他說他到了,我才從在床上醒過來看著手機而且還在錯亂。 我們在棉被裡準備抱在一起,我在心裡想著為什麼他讓我抱? 但我還是抱了,相反的竟然躺在他的右邊, 很納悶為何很多人在床旁邊走來走去,所以抱得很空虛的感覺, 可是我們還是把手靠近並在棉被裡牽著。 後來房間裡窗簾的線斷了,我一直想要把線修好並重新綁好, 他在旁邊看,沒有幫我,而且還是有些我不認識的人在走來走去, 綁了幾次之後我也忘了到底有沒有修好, 後來我爬到窗戶外樹上的電線桿,好高好高,但我還是很努力爬了幾次, 掉下來的時候手還有點酸,後來第3次就做到了, 並且趁手還沒軟到沒力氣前,把有7千多元的賬單丟進去電線桿的郵箱裡頭。 好像還去了什麼地方表演,蘇打綠經過還來探班, 我在夢裡剪頭髮卻只被剪到一半,在夢裡想染頭髮卻沒有染劑, 也忘了被誰載,騎著摩托車跟著要幫我剪頭髮的設計師在馬路上奔馳。 我醒來問我自己為什麼不好好抱, 為什麼要去理那些走來走去的人和窗簾的線? (踢床) 昨天晚上是這些日子以來,我夢到他最清楚而且最長的一次了, 睡到他說他到了,我才從在床上醒過來看著手機而且還在錯亂。 我們在棉被裡準備抱在一起,我在心裡想著為什麼他讓我抱? 但我還是抱了,相反的竟然躺在他的右邊, 很納悶為何很多人在床旁邊走來走去,所以抱得很空虛的感覺, 可是我們還是把手靠近並在棉被裡牽著。 後來房間裡窗簾的線斷了,我一直想要把線修好並重新綁好, 他在旁邊看,沒有幫我,而且還是有些我不認識的人在走來走去, 綁了幾次之後我也忘了到底有沒有修好, 後來我爬到窗戶外樹上的電線桿,好高好高,但我還是很努力爬了幾次, 掉下來的時候手還有點酸,後來第3次就做到了, 並且趁手還沒軟到沒力氣前,把有7千多元的賬單丟進去電線桿的郵箱裡頭。 好像還去了什麼地方表演,蘇打綠經過還來探班, 我在夢裡剪頭髮卻只被剪到一半,在夢裡想染頭髮卻沒有染劑, 也忘了被誰載,騎著摩托車跟著要幫我剪頭髮的設計師在馬路上奔馳。 我醒來問我自己為什麼不好好抱, 為什麼要去理那些走來走去的人和窗簾的線? (踢床)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