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發上,我真的很常在沙發上, 一起床可能還沒刷牙洗臉就先去沙發上發呆, 歪的扭著躺著加不小心睡著,沙發的右邊是我的寶座。 餐桌上擺滿了我兩大箱的祕密,被流汗很臭的快遞人送過來的, 簽收的時候我把魏寫很快接近臭字, 但我的祕密是超級世界無敵香到無以復加的像雪花飄在家裡的各處, 連gaga都知道。 我坐在地板上一邊聽john lennon一邊把"想要嗎?"一個一個包起來, (我對藍儂的造型熟悉過他的音樂, 但我喜歡他兒子的那首Two Fine Lovers) 一直重複的動作,我覺得挺有趣,很像家庭女工。 包一包還會鼻酸,因為想到一些可愛的記憶, 然後包一包又在笑,覺得用這種方法紀念好可愛。 村上隆是日本藝術家, 他為法國品牌路易威登設計限量珍藏版的櫻花系列或櫻桃包, 在我這個凡人看都是一種亂來,我喜歡亂來, 因為亂來就是一種瘋狂的行為藝術, 藝術是什麼我真的不太懂,我只知道藝術家的脾氣都很怪, 當藝術家要考執照嗎?要念大學嗎?英文要很好嗎? 怎樣算是藝術家?我知道自己的脾氣的確很奇怪。 和戲劇不同的行為表演藝術中,表演者就是藝術家本人, 我一直記得我和我的詩人朋友崔香蘭約好做一個行為藝術, 就是去馬路上舉peace&love的牌子, 嗯…這件事情雖然到現在遲遲都沒有實現, 說到底我們兩個就是神經病呀, 那些發紙巾或房屋仲介傳單的人還比較實際。 但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想法的..觀念! 觀念藝術是1965年出現於紐約的一場運動。 歐普畫家Kienholz將它稱之為,以觀念取代繪畫。 這樣的概念可以如此定義之:「將藝術精簡至純粹的一些想法, 並且不再涉及任何藝術的 『材質』」(Robert Atkins, 藝術史)。 觀念藝術的根源其實可溯及達達主義的杜象的藝術態度, 他以現成物呈現的方式,正是對傳統藝術作品提出顛覆性的質疑。 觀念藝術的發展經過對形式美學、裝飾性的藝術, 和普普藝術裏物體的整體力量的反對。 「一些概念可以成為藝術作品。它們相互連接, 有時在結束時要以材質性作為記錄, 但是整體的概念卻無須物質化呈現的」 這是1969年極限藝術家Sol LeWitt 在 “Sentences on Conceptuel Art” 所寫的。 觀念藝術反映在語言用法、符號學、哲學,以及藝術的根本媒介上, 並完全取代有關物體方面的創作。 杜象(Duchamp)被公認為是觀念藝術的先驅者, 其以現成物(ready- mades) 當做藝術品的舉動, 引出了「什麼樣的藝術才是藝術?」的思辨問題, 後來進而宣稱繪畫已經死亡了, 並認為藝術的思想和製作是可以分開的, 以文字的思考取代繪畫,他後來不創作只做筆記及資料的整理, 並將其印成限量的作品, 其認為 「觀念超越視覺上的形式」,此對觀念藝術家有所啟發。 杜象有一個很有名的小便斗作品叫"噴泉",就和食神的精髓一樣, 就是「只要有心」,小便斗也能成為藝術品。 美國哲學家丹投(Danto)在一九六四年所說的一段話: 「藝術變成藝術是因為它被看成是藝術, 以及因為它被放置在藝術的脈絡中來欣賞。」 藝術品的界定完全變成了抽象的行為了,思維主導了一切, 換句話說,如果抽掉了知識,那藝術就變得什麼都不是了, 藝術和生活息息相關,任何實驗性的藝術創作, 都是為藝術找出任何的可能性,人人都可以創作藝術品。 但是藝術如果完全成為觀念,而忽視了「人」情感的部份, 那又變成哲學而不是藝術了。觀念成為了作品背後最重要力量。 這些資料都是可以在網路上搜尋到的,我看了又看, 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懂又不懂,但是我很喜歡這其中討論的過程。 這是我的作品 - "想要嗎?" "想要嗎?" 這不只是三個字, 這是一個肯定的句子,雖然這是以問號結尾, 但是當問問題的這個人在你尚未回答前他就已經確定你想要的時候, 這已經不是問題,這是你和這個人的關係之間一種信任的霸道。 "" 這個符號代表的是 中間出現任何文字都會是聲音上的表現或表情或肢體上的動作,對嗎? "對嗎?" 因為加上"", 在腦袋裡的觀念已經不一樣,也許有人每天聽我的廣播節目, 他就會更直接彷彿聽見我的聲音在問 "對嗎?" 這個"想要嗎?" 是在我可愛的記憶裡出現的一個可愛的人問我的問題, 我覺得太可愛,所以決定把這句話拿來紀念。 waa和you中間的圖, 是泡泡是眼淚是流汗是刺是倒數是雪花是什麼都是什麼都不是, 它們接下來會像蒲公英一樣的散開,落在誰的家裡,走在哪個城市, 袋子變成移動的抽屜,裝下更多"想要嗎?" 我光想像這個袋子也許會裝很多番茄汁或裝蠟燭 或被奶奶或姑姑或叔叔裝一些我想都沒想過的東西就感到興奮, 我期待袋子和別人發生的另一種關係, 我把故事裝進去了,我把愛放在裡面了。 12月13日的音樂會一定會有很多人藏在心裡的記憶被歌翻譯出來, 有很多說不出來的,說了別人也不會明白的, 沈默,那就放進去袋子裡吧, 那是一種連說都不用說出來的安慰, 我們見到面就會互相擁抱和微笑的默契, 我的聲音和歌也許陪伴過你,但是我們終於可以見到面了, 我期待著香港人會給我什麼樣子的 " "呢? 真有趣! 音樂會不只是音樂會,星期一的晚上不只是星期一的晚上, 會有一個waa和you的"關係"是可以裝起來帶走的! 我相信看不見的比看得見的力量還強大, 因為相信就存在了,但不相信什麼都只是屁。 一開始我問大家想要多少錢可以買到, 我好像看見自己被大家放在手上秤重量,那是一種裸體的感覺, 大家對袋子有一個絕對價值,像絕對音感般馬上說出應該是多少錢, 尺寸是我自己設計的,工廠是我自己去找的, 圖是我自己畫的,都是自己完成這一切的, 這不是放在百貨公司裡的那種生產幾千個,然後慢慢賣, 賣不完就有一天清倉大拍賣那種。 這個袋子對我來說它不是周邊商品, 它的價值對我來說不只800元(港幣200元), 我也想要送給大家,但我還沒賺這麼多錢, 我有一天賺很多錢,我一定會用送的, 但是那天也不會是這個袋子了。 因為這不是商品,這是我的作品。 這個袋子就只有300個,行李應該裝得下200個, 其實我想要帶300個去,因為這是給香港人的, 我還要送給一些工作人員,謝謝他們的幫忙, 還要送給一些朋友,謝謝他們對我的照顧。 台灣的之前有我和deeplay設計的斗篷,有我自己做的護唇膏, 如果在台灣的大家想要袋子的話, 我就會和香港的袋子有分別,而不會是一樣的。 袋子沒有拉鍊以及紐扣的原因是因為 村上隆的這一句話 "因為同時在光明和黑暗中來去才是最真實的人生" 同時,裸男也要向杜象的 "噴泉" 致敬!(袋子是防水的尼龍布) "想要嗎?"的袋子就是200元港幣,這是我和袋子的堅持。 p.s 謝謝袋子工廠的何氏兄弟, 有著溫和笑聲的小何先生應該覺得這位小姐好難溝通, 有天他打電話來問我圖要放在哪邊,要給正確的尺寸, 我回答他"就是放在袋子心臟的位置啊!" 又說 " 你有把握心臟在哪邊嗎?" p.s 關於我的寶貝裸男,是他自己決定要坐在那邊的,他說"喜歡嗎?" 謝謝db-db的Francis出借裸男給我! 裸男是我最好的朋友,聽到音樂就會一直扭屁股,很乖都不會吵, 每天就是走來走去和跑來跑來,偶爾坐著再跳高高。 我這麼愛他是因為很久之前的有一天晚上他有來夢裡找過我, 身體依然是像素的呈現方式…好可愛! 在夢裡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從那天醒來後,知道他默默的一直在支持我。 我坐在沙發上,我真的很常在沙發上, 一起床可能還沒刷牙洗臉就先去沙發上發呆, 歪的扭著躺著加不小心睡著,沙發的右邊是我的寶座。 餐桌上擺滿了我兩大箱的祕密,被流汗很臭的快遞人送過來的, 簽收的時候我把魏寫很快接近臭字, 但我的祕密是超級世界無敵香到無以復加的像雪花飄在家裡的各處, 連gaga都知道。 我坐在地板上一邊聽john lennon一邊把"想要嗎?"一個一個包起來, (我對藍儂的造型熟悉過他的音樂, 但我喜歡他兒子的那首Two Fine Lovers) 一直重複的動作,我覺得挺有趣,很像家庭女工。 包一包還會鼻酸,因為想到一些可愛的記憶, 然後包一包又在笑,覺得用這種方法紀念好可愛。 村上隆是日本藝術家, 他為法國品牌路易威登設計限量珍藏版的櫻花系列或櫻桃包, 在我這個凡人看都是一種亂來,我喜歡亂來, 因為亂來就是一種瘋狂的行為藝術, 藝術是什麼我真的不太懂,我只知道藝術家的脾氣都很怪, 當藝術家要考執照嗎?要念大學嗎?英文要很好嗎? 怎樣算是藝術家?我知道自己的脾氣的確很奇怪。 和戲劇不同的行為表演藝術中,表演者就是藝術家本人, 我一直記得我和我的詩人朋友崔香蘭約好做一個行為藝術, 就是去馬路上舉peace&love的牌子, 嗯…這件事情雖然到現在遲遲都沒有實現, 說到底我們兩個就是神經病呀, 那些發紙巾或房屋仲介傳單的人還比較實際。 但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想法的..觀念! 觀念藝術是1965年出現於紐約的一場運動。 歐普畫家Kienholz將它稱之為,以觀念取代繪畫。 這樣的概念可以如此定義之:「將藝術精簡至純粹的一些想法, 並且不再涉及任何藝術的 『材質』」(Robert Atkins, 藝術史)。 觀念藝術的根源其實可溯及達達主義的杜象的藝術態度, 他以現成物呈現的方式,正是對傳統藝術作品提出顛覆性的質疑。 觀念藝術的發展經過對形式美學、裝飾性的藝術, 和普普藝術裏物體的整體力量的反對。 「一些概念可以成為藝術作品。它們相互連接, 有時在結束時要以材質性作為記錄, 但是整體的概念卻無須物質化呈現的」 這是1969年極限藝術家Sol LeWitt 在 “Sentences on Conceptuel Art” 所寫的。 觀念藝術反映在語言用法、符號學、哲學,以及藝術的根本媒介上, 並完全取代有關物體方面的創作。 杜象(Duchamp)被公認為是觀念藝術的先驅者, 其以現成物(ready- mades) 當做藝術品的舉動, 引出了「什麼樣的藝術才是藝術?」的思辨問題, 後來進而宣稱繪畫已經死亡了, 並認為藝術的思想和製作是可以分開的, 以文字的思考取代繪畫,他後來不創作只做筆記及資料的整理, 並將其印成限量的作品, 其認為 「觀念超越視覺上的形式」,此對觀念藝術家有所啟發。 杜象有一個很有名的小便斗作品叫"噴泉",就和食神的精髓一樣, 就是「只要有心」,小便斗也能成為藝術品。 美國哲學家丹投(Danto)在一九六四年所說的一段話: 「藝術變成藝術是因為它被看成是藝術, 以及因為它被放置在藝術的脈絡中來欣賞。」 藝術品的界定完全變成了抽象的行為了,思維主導了一切, 換句話說,如果抽掉了知識,那藝術就變得什麼都不是了, 藝術和生活息息相關,任何實驗性的藝術創作, 都是為藝術找出任何的可能性,人人都可以創作藝術品。 但是藝術如果完全成為觀念,而忽視了「人」情感的部份, 那又變成哲學而不是藝術了。觀念成為了作品背後最重要力量。 這些資料都是可以在網路上搜尋到的,我看了又看, 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懂又不懂,但是我很喜歡這其中討論的過程。 這是我的作品 - "想要嗎?" "想要嗎?" 這不只是三個字, 這是一個肯定的句子,雖然這是以問號結尾, 但是當問問題的這個人在你尚未回答前他就已經確定你想要的時候, 這已經不是問題,這是你和這個人的關係之間一種信任的霸道。 "" 這個符號代表的是 中間出現任何文字都會是聲音上的表現或表情或肢體上的動作,對嗎? "對嗎?" 因為加上"", 在腦袋裡的觀念已經不一樣,也許有人每天聽我的廣播節目, 他就會更直接彷彿聽見我的聲音在問 "對嗎?" 這個"想要嗎?" 是在我可愛的記憶裡出現的一個可愛的人問我的問題, 我覺得太可愛,所以決定把這句話拿來紀念。 waa和you中間的圖, 是泡泡是眼淚是流汗是刺是倒數是雪花是什麼都是什麼都不是, 它們接下來會像蒲公英一樣的散開,落在誰的家裡,走在哪個城市, 袋子變成移動的抽屜,裝下更多"想要嗎?" 我光想像這個袋子也許會裝很多番茄汁或裝蠟燭 或被奶奶或姑姑或叔叔裝一些我想都沒想過的東西就感到興奮, 我期待袋子和別人發生的另一種關係, 我把故事裝進去了,我把愛放在裡面了。 12月13日的音樂會一定會有很多人藏在心裡的記憶被歌翻譯出來, 有很多說不出來的,說了別人也不會明白的, 沈默,那就放進去袋子裡吧, 那是一種連說都不用說出來的安慰, 我們見到面就會互相擁抱和微笑的默契, 我的聲音和歌也許陪伴過你,但是我們終於可以見到面了, 我期待著香港人會給我什麼樣子的 " "呢? 真有趣! 音樂會不只是音樂會,星期一的晚上不只是星期一的晚上, 會有一個waa和you的"關係"是可以裝起來帶走的! 我相信看不見的比看得見的力量還強大, 因為相信就存在了,但不相信什麼都只是屁。 一開始我問大家想要多少錢可以買到, 我好像看見自己被大家放在手上秤重量,那是一種裸體的感覺, 大家對袋子有一個絕對價值,像絕對音感般馬上說出應該是多少錢, 尺寸是我自己設計的,工廠是我自己去找的, 圖是我自己畫的,都是自己完成這一切的, 這不是放在百貨公司裡的那種生產幾千個,然後慢慢賣, 賣不完就有一天清倉大拍賣那種。 這個袋子對我來說它不是周邊商品, 它的價值對我來說不只800元(港幣200元), 我也想要送給大家,但我還沒賺這麼多錢, 我有一天賺很多錢,我一定會用送的, 但是那天也不會是這個袋子了。 因為這不是商品,這是我的作品。 這個袋子就只有300個,行李應該裝得下200個, 其實我想要帶300個去,因為這是給香港人的, 我還要送給一些工作人員,謝謝他們的幫忙, 還要送給一些朋友,謝謝他們對我的照顧。 台灣的之前有我和deeplay設計的斗篷,有我自己做的護唇膏, 如果在台灣的大家想要袋子的話, 我就會和香港的袋子有分別,而不會是一樣的。 袋子沒有拉鍊以及紐扣的原因是因為 村上隆的這一句話 "因為同時在光明和黑暗中來去才是最真實的人生" 同時,裸男也要向杜象的 "噴泉" 致敬!(袋子是防水的尼龍布) "想要嗎?"的袋子就是200元港幣,這是我和袋子的堅持。 p.s 謝謝袋子工廠的何氏兄弟, 有著溫和笑聲的小何先生應該覺得這位小姐好難溝通, 有天他打電話來問我圖要放在哪邊,要給正確的尺寸, 我回答他"就是放在袋子心臟的位置啊!" 又說 " 你有把握心臟在哪邊嗎?" p.s 關於我的寶貝裸男,是他自己決定要坐在那邊的,他說"喜歡嗎?" 謝謝db-db的Francis出借裸男給我! 裸男是我最好的朋友,聽到音樂就會一直扭屁股,很乖都不會吵, 每天就是走來走去和跑來跑來,偶爾坐著再跳高高。 我這麼愛他是因為很久之前的有一天晚上他有來夢裡找過我, 身體依然是像素的呈現方式…好可愛! 在夢裡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從那天醒來後,知道他默默的一直在支持我。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