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總會有幾個特別日期是私人的重要節日,是那種不想想起卻偏偏深刻的。 我喜歡吃香蕉蛋糕,以前帶gaga去洗澡都會在一家現在已經想不起來名字的咖啡店裡 等待和吃香蕉蛋糕,搬家之後就再也沒去過了,現在也很少會經過那裡, 幸好現在住的地 ... More 一年總會有幾個特別日期是私人的重要節日,是那種不想想起卻偏偏深刻的。 我喜歡吃香蕉蛋糕,以前帶gaga去洗澡都會在一家現在已經想不起來名字的咖啡店裡 等待和吃香蕉蛋糕,搬家之後就再也沒去過了,現在也很少會經過那裡, 幸好現在住的地方附近也有可以吃到相同口味的香蕉蛋糕的店, 但我記得之前來每次都要吃很快就會賣完的焦糖布丁。 那天,很陰的陰天並且一直下大雨,我不是很想笑但硬要笑還是可以笑得出來, 店裡沒有客人但有貓,音樂是radiohead的sit down. stand up, 亂來的節奏和來亂的大雨,我一邊吃香蕉蛋糕一邊溺在混亂的思緒裡, 那盞橘黃色的燈,讓我在玻璃反射看到自己好像德國電影裡會出現的悲劇女演員, 誰和我說話我都聽不進去,看到什麼文字都看不下去, 吃什麼味道都只會出現原本氣味的一半,桌子抽屜打開還有本名叫隧道奇譚的恐怖漫畫, 今天,快要過去了嗎? 我想要站在隧道最中間,那種黑暗讓人可以忘記時間和忘記不想記得的事情。 後來bat for lashes的sad eyes前奏一來,我眼角都下垂了。 那天,膚色的時光說每個人都迷戀讓自己毀滅的人、事、物,是為了要得到重生, 我的確在被自己徹底瘋狂的迷戀毀滅之後有感覺到反彈的重生。 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買了一個紫色的壓克力箱子, 要裝什麼呢?我不知道。 那天,我在某家店裡喝完啤酒看見她的裸體回家夢到他和她, 為什麼我要去那家很少去的店和為什麼要拿起來看? 那天,我穿了他沒帶走的四角褲和襪子又夢到他和她, 穿到不會夢到為止好了,但其實丟掉比較好。 那天,做惡夢還差一點喊不出耶穌救我, 是誰在我耳邊說話?是什麼聲音在繞圈圈? 那天,我教大家說生日快樂的廣東話, 生日快樂。 + 那天,她坐在我曾經坐過的位子上。+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