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需要你深不见底的溺爱。}
老娘本可以不把生病整的那么娇贵。
可是如今老娘说了。要好好的恋爱。只爱你一个。
所以我不得不整的像个容易受伤并且安分守己的女人。
一把鼻涕。一把泪。跟你矫情。让你给我打电话听我贫。
我们如今走到一起。
你说。接下来。我的对手是你。还是我自己。
然而。
想念你。对我来说始终是件干净温和的事情。
一如我们在遥远的地方。我穿着你的大T恤。你安静的抱着我睡到自然醒。
哭脸上。你那熟睡着清澈而舒缓的鼻息。挺矫情也挺美好。
什么都别跟我展开讨论。
就像。
你说。[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我说。[就让我塌塌实实的喜欢你。]
如此的言简意赅不是很好。
{ 这该死的大连。}
哭的脾气变的异常暴躁。脏话连篇。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女流氓。
无情而残酷。
你倒到杯里的酒。我想一饮而尽。
你点燃的烟。我想抽到醉。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的不能附庸风雅。
盖住半张脸的太阳镜。我还是能透过深沉的镜片看到自己的黑眼圈。
大连啤酒节暴躁的口水歌。我们不得不手舞足蹈撕心列肺的大声说话。
中年妇女甩着手臂上冗余的赘肉。站在桌上跟陌生男人丑陋的舌吻。
你喊。这娘们恶心至极。
我说。撒野的气愤调和的恰倒好处。
变了。老崔说我变了。
我扭着头在出租车的前座。对他放浪形骸的笑。在大连地境儿抖搂着老娘地道的京片子。
19摄氏度的冷气。大连没有星星的夜晚。
嘈杂的韩国综艺节目。宾馆昏黄的床头灯暧昧而让人焦躁。
穿邋遢衣服的哭和抽男人烟的鸣妞子。
卸掉浓妆烟雾缭绕的脸。我们裹着单薄的毛巾被。穿着沾满汗水的内衣。
难以启齿的话题。我们这浓密的言语。
那些一丝不挂坦诚相待的过往。
我们在各自转身睡去的那一刻。静默的共识。
[去和你想发展的男人上床吧。你会看透他隐藏着的另一副嘴脸。低级或者洁净。]
于是。我。才能。和他。破口大骂。
于是。我。才能。和你。缠绵悱恻。
大连。你真的让我挖掘了另一个自己。并且深重的感知这混乱和麻醉。
{ 滚吧陈谷子烂芝麻的北京琐事。}
我不得不说。
收起你那用下半身唤醒的美其名曰的爱吧。
等你老态龙钟。你就会知道自己是个被海绵体支配了大半生的废物。
回到北京。
出着汗。发着高烧。喝着养乐多。就着感冒冲剂。
被人甩不可耻。被人玩不可悲。
只是你女朋友长的豁丑。
我就必须得深刻的批评你。
在你家花园里牵着溜溜就完事了。何苦整出来让人横眉冷对千夫指。
拼酒是你们男人的事。你整个大龄姑娘出来死结白咧的恶心谁呢。
老娘早就不屑你了。
所以。请别再拿那点让你光宗耀祖的过往糟尽老娘的清高和不可一视。
八百年前把你当做小唯一。只是因为当时老娘还裹着尿布淌着大鼻涕。
如今。你仅仅是老娘极其不愿回首的过去。
{ 罗嗦妞儿的总结性发言。}
先把短暂性失聪治好。就说爱梵高也不能跟他不学好。
哭再也不说庸人自扰。哭强迫自己说何乐而不为。
哭回到了老地方。
立誓要做个有文化有理想有修养有脾气的精神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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