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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再放开了码一段字儿。哪怕写给自己看。 我根本不在乎你们说什么。我只想坚持着。做某一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的事情。 我一直想说。 或许那样的生活。或许我们眼中的相儒以沫。始终都是我们的一相情愿。 过眼云烟费劲周折的努力不过是过尽繁华的浅尝辙止。 你说。我们除了叹气也就只能罢手。 是的。尽管我们都不甘于屈就那些不堪的人情世故。 我们却也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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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再放开了码一段字儿。哪怕写给自己看。 我根本不在乎你们说什么。我只想坚持着。做某一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的事情。 我一直想说。 或许那样的生活。或许我们眼中的相儒以沫。始终都是我们的一相情愿。 过眼云烟费劲周折的努力不过是过尽繁华的浅尝辙止。 你说。我们除了叹气也就只能罢手。 是的。尽管我们都不甘于屈就那些不堪的人情世故。 我们却也还是没能幸免于难。 哭不能委曲求全。亦不能把幸福言说的花枝招展。 我要的保护不该是对你的闭口不言。 [亲爱的。我本来是想安静的一直爱你。只是坚持不下去了。] 暗地里我已原谅了我的努力没能换来我们预期的长久。 你能原谅我吗。T-T。 云南小我一岁的妹妹来到了北京。熟睡在我的身边。 语调轻而慢。笑起来还是10多年前我们过家家时的表情。 我想我们都是可怜的孩子。 你骂我什么都无关紧要。 我只是用我自己特有的方式延续着一种信仰和救赎。 哭深爱的只是自己。哭是个极端自私的人。 每当遭遇是非。 总是会有人离开哭。也总是会有人给哭更紧实的拥抱。 哭从不抱怨是非虚实。 哭一贯爱的深沉。恨的透彻。 孤儿。 黑亮的直发。大朵盛放着各色花朵的长裙。 暴烈的紫外线。晒疼的皮肤。 湿润的青色石板路。步履蹒跚的纳西老太。 叮当撞击的银制首饰摩擦着身体。 黄昏打烊的藏族小店。编织粗糙花纹和图腾文字的披肩。 各色名贵的人群你们擦的浓香水被这时光给融化了。你们消失在这里。 暴戾弱化了。 我们都是旅客。我们以各色姿态聚集也只是借宿而已。 这一幕幕循环往复喋喋不休。 就这样。我能说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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