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年代了。我说。 我居然又拣回AKON来听。 永远记得那首听完哗哗流眼泪的MR.LONELY。 我这人就是有点轴。死心眼儿。还拧。 听好多无聊的噪音。耳朵异乎寻常的挑剔。所以容易厌倦。 提不起气。 我怎么就不能跟VIVO一样。有点音符。就能翩翩起舞呢。 血红色的棉布长群。白色系带帆布鞋。黑色橡皮筋。浅灰色吊带背心。 没有吊缀 ... More 都什么年代了。我说。 我居然又拣回AKON来听。 永远记得那首听完哗哗流眼泪的MR.LONELY。 我这人就是有点轴。死心眼儿。还拧。 听好多无聊的噪音。耳朵异乎寻常的挑剔。所以容易厌倦。 提不起气。 我怎么就不能跟VIVO一样。有点音符。就能翩翩起舞呢。 血红色的棉布长群。白色系带帆布鞋。黑色橡皮筋。浅灰色吊带背心。 没有吊缀极细的颈链。大颗绽放纯白花朵的银制耳钉。 还有。 那款。你说甜到不得不拼命灌冰水的%¥—*香水。 外面的太阳真裸露。 我们能不能一如既往的直白呢。 鬼知道。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