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几场雨就变得天寒地冻,把厚厚的睡衣提早裹在身上,风从我身边刮过,一定有沮丧的表情。可怜我的猫,冷的它完全不想展开身体,像个球一样蹲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我多想抱抱它,可它是那种完全不喜欢被人碰的类型,挣扎,戒备,还带着野性。如果说当时买下它是为了替代死去的那只小猫,那么现在完全不成立了。因为它们的性格正好相反:温柔似水VS调皮捣蛋。事实又一次证明我的预谋之事总是在定下之前就被客观规律给打败了。 十月。又是一个十月。 我没有呼唤时间,而是潜意识里的东西。就在今天,我陡然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缝合着时间、旧伤口和记忆里微妙的存在,它们就这么流泻了出来,直抵我的现状和钟摆一样的生活,就突然有什么被卡着一样的难受。整整一天都是阴霾的。我知道,它们又来了。 我翻出好多好多的东西来热闹自己,烟花一般的服装杂志,开了一罐枣花蜂蜜,寄快递,刷洗旧鞋倒腾新靴子,还重新弄了弄博客的版子……真的是好闹腾的一天,却未能掩饰心底的不安。我记得那天在妈妈面前哭了鼻子,第一次,隔了这么久以后的第一次我对妈妈说了那段日子真苦啊,我像住在棺材里看着自己发霉发臭的那种苦,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抹了一把,就不想再哭了。我想那时候应该是在预先清算着心底的悲哀吧。 总是到了某些时候,我们就会非常喜欢怜悯自己。并非刻意地钻进某种情绪里,而是它们一直在那里,在某个时刻,坐标错落重合的时刻,就会印出来,像淡淡的水印,有轮有廓的影。 生日坐落在十月的尾巴上,而我自握笔起仿佛更多的用悲情的方式来纪念那个日子。这似乎能翻出一个人心底的色彩,是暖色多一点还是冷色多一点。 老公买了一大两小三只毛茸茸的熊仔送我。放在床上靠在一起很像一家子,却是一个母亲带两个孩子的格局。这样挺好,我真的很不习惯家里有“父亲”的感觉。想到这里,我才联想到与父亲的几次见面虽然也是充满感情,却不免多了几分客气,毕竟横亘在年岁里的空白不是朝夕之间就能填的严严实实的啊。 父亲是亲人,妈妈是恩人。 对“家”的意识和家人的情感空前绝后的强烈,以至于每每和人聊天就要摆出一副传教士的精神跟别人讲家人亲情的重要。心的一半热哄哄,另一半又冷清清。我的信仰叫做矛盾。 (临睡前发现了一只小蟑螂鬼鬼祟祟停留在桌角,我最最讨厌最最害怕的虫子!把我吓得个半死!高声尖叫,老公出马,一掌劈死!而我在又怕又解恨的情况下对着它的尸体猛踩了几脚,终于安心!然后发现自己的报复心理真可怕。。。) 下了几场雨就变得天寒地冻,把厚厚的睡衣提早裹在身上,风从我身边刮过,一定有沮丧的表情。可怜我的猫,冷的它完全不想展开身体,像个球一样蹲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我多想抱抱它,可它是那种完全不喜欢被人碰的类型,挣扎,戒备,还带着野性。如果说当时买下它是为了替代死去的那只小猫,那么现在完全不成立了。因为它们的性格正好相反:温柔似水VS调皮捣蛋。事实又一次证明我的预谋之事总是在定下之前就被客观规律给打败了。 十月。又是一个十月。 我没有呼唤时间,而是潜意识里的东西。就在今天,我陡然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缝合着时间、旧伤口和记忆里微妙的存在,它们就这么流泻了出来,直抵我的现状和钟摆一样的生活,就突然有什么被卡着一样的难受。整整一天都是阴霾的。我知道,它们又来了。 我翻出好多好多的东西来热闹自己,烟花一般的服装杂志,开了一罐枣花蜂蜜,寄快递,刷洗旧鞋倒腾新靴子,还重新弄了弄博客的版子……真的是好闹腾的一天,却未能掩饰心底的不安。我记得那天在妈妈面前哭了鼻子,第一次,隔了这么久以后的第一次我对妈妈说了那段日子真苦啊,我像住在棺材里看着自己发霉发臭的那种苦,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抹了一把,就不想再哭了。我想那时候应该是在预先清算着心底的悲哀吧。 总是到了某些时候,我们就会非常喜欢怜悯自己。并非刻意地钻进某种情绪里,而是它们一直在那里,在某个时刻,坐标错落重合的时刻,就会印出来,像淡淡的水印,有轮有廓的影。 生日坐落在十月的尾巴上,而我自握笔起仿佛更多的用悲情的方式来纪念那个日子。这似乎能翻出一个人心底的色彩,是暖色多一点还是冷色多一点。 老公买了一大两小三只毛茸茸的熊仔送我。放在床上靠在一起很像一家子,却是一个母亲带两个孩子的格局。这样挺好,我真的很不习惯家里有“父亲”的感觉。想到这里,我才联想到与父亲的几次见面虽然也是充满感情,却不免多了几分客气,毕竟横亘在年岁里的空白不是朝夕之间就能填的严严实实的啊。 父亲是亲人,妈妈是恩人。 对“家”的意识和家人的情感空前绝后的强烈,以至于每每和人聊天就要摆出一副传教士的精神跟别人讲家人亲情的重要。心的一半热哄哄,另一半又冷清清。我的信仰叫做矛盾。 (临睡前发现了一只小蟑螂鬼鬼祟祟停留在桌角,我最最讨厌最最害怕的虫子!把我吓得个半死!高声尖叫,老公出马,一掌劈死!而我在又怕又解恨的情况下对着它的尸体猛踩了几脚,终于安心!然后发现自己的报复心理真可怕。。。)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