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个夏天是过的异常烦闷的,充满了变数。 这一年连从来不迷信的唐僧妈妈都察觉到异常的混乱。计划中的事情频频落空,都淹没在了浩瀚而幽深的时光海洋里——它是深谙狡诈的。我知道像我这般不停写字的人不是内心有多么大的“辞”场,而是心有不甘。很多人都是。 这一年星座学显示时年对我们十分有利,而事实却说明它再一次的失效。可能是从很早的时候过分迷恋塔罗 ... More 可以说,这个夏天是过的异常烦闷的,充满了变数。 这一年连从来不迷信的唐僧妈妈都察觉到异常的混乱。计划中的事情频频落空,都淹没在了浩瀚而幽深的时光海洋里——它是深谙狡诈的。我知道像我这般不停写字的人不是内心有多么大的“辞”场,而是心有不甘。很多人都是。 这一年星座学显示时年对我们十分有利,而事实却说明它再一次的失效。可能是从很早的时候过分迷恋塔罗牌,用准了星象的力量,但过于频繁,现在对于我是枯涸之物,推敲不得了。 快立秋了,听别人说的。我就清凉了一大半了。也是在同一个时段,我和亲爱商量了下半年的来去。店还是要开,但不是现在,总觉得很多东西还不够成熟。房,还是太贵,与其把所有积蓄豁出去,不如缓下来再从长计议。我们现在的日子也很好,有大大的房间,漂亮的书柜,够用的家具。也在市中心,只是房子旧了点。但是我在乎吗?说到这里,我们都笑了。其实我们都是坦荡的人,不喜欢把自己推向奴隶般辛苦拮据的生活边缘。那么暂时不买房也是很好的。于是我们突然轻松了。把本打算买空调的钱省下来买了个不错的华硕笔记本。男人一台,我一台,我们可以一起玩玩游戏,可以各玩各的,挺好。 我坐在窗边,把长长的漂亮指甲咔嚓咔嚓剪掉了。那是前段日子内心浮动不着边际的发泄物。想要用一些新鲜花哨来装点麻木的生活。其实它们根本不适合我。我听着假指甲被锋利的剪子剪掉的声音,像脆脆的软骨碎裂了。美丽真是脆弱的。当我把干净整洁的指尖再放到键盘上来的时候,就感觉它们不同了,是吸附手指的。敲打键盘和弹钢琴一样,需要通过肉垫的指尖深触,是一种内心能量的传导。长指甲的人不会明白。 《尘埃落定》里,傻少爷心爱的第一个侍女卓玛舍弃华丽的绸缎衣服和香喷喷的饰物,丢下位高权重的土司的小儿子,从上层"骨头”居住的官寨下到仆人们待的地方,只为了和一个小银匠结婚生子。傻少爷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到卓玛将一天天被火灶熏成皮肤干裂黝黑的厨娘的样子。小少爷挺难过的,但后来也想明白了。一个女人有了男人有了家就踏实了。她要做家务,要相夫教子,那些装点出来的美丽是多余的。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