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爸爸把我书桌附近五十米内的区域称为“花草百慕大”,但我早上起床时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去把那盆黄色圣诞树花买下来了,然后顺便把昨天忘在院子里的兔子领回家。 我很高兴的跟酷崽说,我有一个朋友在曼哈顿咧。酷崽说,我也有朋友住在曼哈顿啊,凯莉和米兰达。 小镇青年酷崽总是能通过意念和美剧里的角色们交上朋友,真让我羡慕。 昨天,某同学跟我说,你看你的照片,像不像镜头得了白内障以后照出来的? 我反击他,你这是刺裸裸的嫉妒,你的相机从上次摔了以后,就一直在脑瘫,我相机的白内障算什么。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每次我打开佛头少铺的时候,都会听见叽叽喳喳的声音从电脑里传出:哎呀哎呀哎呀,那个色盲又要开始搞我们了。 昨晚九时许,V同学将暗中狙击了很久的腰肢曼妙妹带回了家,两人进门后都很尴尬,V同学将腰肢曼妙妹请到沙发上坐下,然后他便去打开冰箱门拿饮料,进厨房拿杯子,经过电话时,看到答录机的红灯在一闪一闪,V同学心想,何不听听看,没准儿会让腰肢曼妙妹觉得万众都需要我,V同学遂轻轻按下了答录机,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嘹亮奔放邪气四溢的歌声,“袋鼠妈妈 袋鼠妈妈 有个袋袋,袋袋袋袋 就是为了 保护乖乖 One more time! 袋鼠妈妈 袋鼠妈妈 有个袋袋…… 腰肢曼妙妹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V同学心中充满了挫败感。 电话里的他说,唉,我怎么总觉得唱歌那个人是你。 真好笑。 不是我还会是谁呢? 但我心中是充满愧疚哒。 虽然爸爸把我书桌附近五十米内的区域称为“花草百慕大”,但我早上起床时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去把那盆黄色圣诞树花买下来了,然后顺便把昨天忘在院子里的兔子领回家。 我很高兴的跟酷崽说,我有一个朋友在曼哈顿咧。酷崽说,我也有朋友住在曼哈顿啊,凯莉和米兰达。 小镇青年酷崽总是能通过意念和美剧里的角色们交上朋友,真让我羡慕。 昨天,某同学跟我说,你看你的照片,像不像镜头得了白内障以后照出来的? 我反击他,你这是刺裸裸的嫉妒,你的相机从上次摔了以后,就一直在脑瘫,我相机的白内障算什么。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每次我打开佛头少铺的时候,都会听见叽叽喳喳的声音从电脑里传出:哎呀哎呀哎呀,那个色盲又要开始搞我们了。 昨晚九时许,V同学将暗中狙击了很久的腰肢曼妙妹带回了家,两人进门后都很尴尬,V同学将腰肢曼妙妹请到沙发上坐下,然后他便去打开冰箱门拿饮料,进厨房拿杯子,经过电话时,看到答录机的红灯在一闪一闪,V同学心想,何不听听看,没准儿会让腰肢曼妙妹觉得万众都需要我,V同学遂轻轻按下了答录机,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嘹亮奔放邪气四溢的歌声,“袋鼠妈妈 袋鼠妈妈 有个袋袋,袋袋袋袋 就是为了 保护乖乖 One more time! 袋鼠妈妈 袋鼠妈妈 有个袋袋…… 腰肢曼妙妹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V同学心中充满了挫败感。 电话里的他说,唉,我怎么总觉得唱歌那个人是你。 真好笑。 不是我还会是谁呢? 但我心中是充满愧疚哒。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