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序的生活以一種本能對一切反抗, 時間一點一點被虛無吞沒, 儼然是種逃避但無可抹滅的證據赤裸裸的攤在面前。 對於所有都處於極端的無關化, 像施了聽話魔法, 其他人事物之於我自身的關聯性全部等於零, 虛應故事的本能笑臉, 好像對什麼都不那麼在意。 緊接而來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期待再一次將自己推向極限像高中時期拼命唸英文的時候, 緊緊栓上發條毫無退路只是用盡全力的讀書, 逼迫自己每個禮拜都要有的全英文日, 要求自己把每篇課文牢牢背熟, 還要能轉換各個片語、單字的用法, 這種充實的生活就快要回來了, 但還要硬生生在生活裡擠進工作這個item, 這次要對自己負完全責任無論再怎麼難熬, 要讓如死水一般的生命再度流動, 唯有不斷的督促自己前進。 我必須這麼做without any excuse. 昨天跟一個久未連絡的朋友聊到了關於友誼, 他說似乎離開了一個地方就會失去一些友誼或是回憶, 我回答他說並沒有什麼友誼是會『失去』的, 朋友就像一張風箏, 要將線拉近拉遠端看你怎麼去操控, 有時風大了一點風箏飛的遠了些, 但只要你稍微用力扯一扯它還是會回來的, 而那些會斷線的則稱不上是風箏。 還聊到了一些事令我驚覺自己的嘮叨(倒), 大概是年紀也有了一些變得愛說教, 但我這個理論派的人自己卻總是做的一踏糊塗, 不過不打緊, 人生本就是場實驗在不斷錯誤中學習成長, 不是那麼沒有轉圜餘地的是吧, 這次從頭開始希望還來得及。 愛默生說了人生中四大樂事: 1.早晨的清新空氣, 2.別人給予的愛, 3.放棄所有的野心, 4.創造, 這四項彷彿過於淺顯卻又過於抽象, 我必須先將不知何時染上所謂的無關化病症拋開, 才能夠享受前三項樂事, 是的,除了創造, 創造是一種偏頗的快樂, 往往必須建立在非常痛苦及無限寂寞之上, 大概是種壓榨生命的矛盾快感。 我現在持有大量的焦慮, 關於是否能夠堅持要來的四年, 以及預計中的未來, 對太過虛幻的臆測沒有把握, 需要補充信心。 失序的生活以一種本能對一切反抗, 時間一點一點被虛無吞沒, 儼然是種逃避但無可抹滅的證據赤裸裸的攤在面前。 對於所有都處於極端的無關化, 像施了聽話魔法, 其他人事物之於我自身的關聯性全部等於零, 虛應故事的本能笑臉, 好像對什麼都不那麼在意。 緊接而來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期待再一次將自己推向極限像高中時期拼命唸英文的時候, 緊緊栓上發條毫無退路只是用盡全力的讀書, 逼迫自己每個禮拜都要有的全英文日, 要求自己把每篇課文牢牢背熟, 還要能轉換各個片語、單字的用法, 這種充實的生活就快要回來了, 但還要硬生生在生活裡擠進工作這個item, 這次要對自己負完全責任無論再怎麼難熬, 要讓如死水一般的生命再度流動, 唯有不斷的督促自己前進。 我必須這麼做without any excuse. 昨天跟一個久未連絡的朋友聊到了關於友誼, 他說似乎離開了一個地方就會失去一些友誼或是回憶, 我回答他說並沒有什麼友誼是會『失去』的, 朋友就像一張風箏, 要將線拉近拉遠端看你怎麼去操控, 有時風大了一點風箏飛的遠了些, 但只要你稍微用力扯一扯它還是會回來的, 而那些會斷線的則稱不上是風箏。 還聊到了一些事令我驚覺自己的嘮叨(倒), 大概是年紀也有了一些變得愛說教, 但我這個理論派的人自己卻總是做的一踏糊塗, 不過不打緊, 人生本就是場實驗在不斷錯誤中學習成長, 不是那麼沒有轉圜餘地的是吧, 這次從頭開始希望還來得及。 愛默生說了人生中四大樂事: 1.早晨的清新空氣, 2.別人給予的愛, 3.放棄所有的野心, 4.創造, 這四項彷彿過於淺顯卻又過於抽象, 我必須先將不知何時染上所謂的無關化病症拋開, 才能夠享受前三項樂事, 是的,除了創造, 創造是一種偏頗的快樂, 往往必須建立在非常痛苦及無限寂寞之上, 大概是種壓榨生命的矛盾快感。 我現在持有大量的焦慮, 關於是否能夠堅持要來的四年, 以及預計中的未來, 對太過虛幻的臆測沒有把握, 需要補充信心。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