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吁吁的爬到了五樓, 那裡的格子一格大約是三十公分, 爸爸在第七層也就是約莫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位置, 我一六四的身高不算太矮, 但還是必須費點力把頭抬的高高的才勉強看得見, 踮起腳小心翼翼擦試著閃著珍珠光澤的黑色瓶身, 沉甸甸的石材好像是黑耀岩, 把已經變粉紅色的乾燥劑換上新的, 民國八十六年…現在已經是九十七年了, 這個短暫安靜的時刻我突然腦子裡擠進了好多畫面, 大多數是這沒有他在身邊的十一年, 有好多好多事沒有機會對他說, 有好多好多挫折不愉快沒有機會向他撒嬌, 你在那裡好嗎? 會對我失望嗎? 我覺得自己的意志日漸消沉了怎麼辦, 就像下雨天的擋車總是發不動, 好不容易發動了走兩步卻又熄火, 昨天有個老朋友問我現在面對感情會有陰影嗎? 也許多少會吧, 但對工作的恐懼感反而更大, 發現我很難誠實說出心理的感受, 其實很喜歡胡說八道亂寫些什麼, 但每每過了幾個小時看到自己寫的東西又會難為情的咯咯笑, 然後刪除, 我不知道我武裝成一個文謅謅的陰沉少女到底要幹麼, 可我就是不想承認自己的脆弱, 可我就是不想當那種楚楚可憐的惹人愛女孩, 也不是說那樣不好, 但那就感覺像我在男扮女裝不自在的令我想反胃, 然而我這個思想開放行為卻保守的詭異守舊派矛盾個體, 常常都是腦子跑在前面身體卻被拖著走, 思想是個橫衝直撞的rocker誰也控制不了它的情緒化, 行為卻是沒種的受精卵, 為甚麼是受精卵?因為智商不高。 我在文字裡埋了滿滿的情緒好像一觸即發, 可平常看到我又像個蠢蛋愛傻笑,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自我探討這就是人生課題吧, 好想唱詩歌, 有多久沒上教會了我真的不敢想, 哪裡的教會可以讓我去默默的坐在角落禱告聽福音, 我不想自我介紹真的好可怕。 人啊, 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膚淺? 我看的好膩… 氣喘吁吁的爬到了五樓, 那裡的格子一格大約是三十公分, 爸爸在第七層也就是約莫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位置, 我一六四的身高不算太矮, 但還是必須費點力把頭抬的高高的才勉強看得見, 踮起腳小心翼翼擦試著閃著珍珠光澤的黑色瓶身, 沉甸甸的石材好像是黑耀岩, 把已經變粉紅色的乾燥劑換上新的, 民國八十六年…現在已經是九十七年了, 這個短暫安靜的時刻我突然腦子裡擠進了好多畫面, 大多數是這沒有他在身邊的十一年, 有好多好多事沒有機會對他說, 有好多好多挫折不愉快沒有機會向他撒嬌, 你在那裡好嗎? 會對我失望嗎? 我覺得自己的意志日漸消沉了怎麼辦, 就像下雨天的擋車總是發不動, 好不容易發動了走兩步卻又熄火, 昨天有個老朋友問我現在面對感情會有陰影嗎? 也許多少會吧, 但對工作的恐懼感反而更大, 發現我很難誠實說出心理的感受, 其實很喜歡胡說八道亂寫些什麼, 但每每過了幾個小時看到自己寫的東西又會難為情的咯咯笑, 然後刪除, 我不知道我武裝成一個文謅謅的陰沉少女到底要幹麼, 可我就是不想承認自己的脆弱, 可我就是不想當那種楚楚可憐的惹人愛女孩, 也不是說那樣不好, 但那就感覺像我在男扮女裝不自在的令我想反胃, 然而我這個思想開放行為卻保守的詭異守舊派矛盾個體, 常常都是腦子跑在前面身體卻被拖著走, 思想是個橫衝直撞的rocker誰也控制不了它的情緒化, 行為卻是沒種的受精卵, 為甚麼是受精卵?因為智商不高。 我在文字裡埋了滿滿的情緒好像一觸即發, 可平常看到我又像個蠢蛋愛傻笑,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自我探討這就是人生課題吧, 好想唱詩歌, 有多久沒上教會了我真的不敢想, 哪裡的教會可以讓我去默默的坐在角落禱告聽福音, 我不想自我介紹真的好可怕。 人啊, 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膚淺? 我看的好膩…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