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彷彿一個槓桿機制, 取不得平衡, 當一端在高處, 另一端必然墜地不起。 她最喜歡用盡全力的跳躍, 因為她在對地球施力的同時地球也對她施力, 她拋棄了地球抑或是地球離開她, 她狠狠踹了地球一腳抑或是地球把她推開, 也因為萬有引力告訴她, 她們在下一秒仍會緊緊將彼此抓住, 她享受這些狹義的小叛逆。 曾經依賴酒精釋放情緒, 然後迷戀藥物賦予任意門的功能, 然而她始終討厭煙在空氣中氤氳的樣子, 討厭煙在口腔殘留的苦澀, 討厭抽菸後濃稠的痰液, 討厭在身上、髮隙填滿的菸味, 卻在下一秒又點了一支菸。 她的生活彷彿一個槓桿機制, 取不得平衡, 當一端在高處, 另一端必然墜地不起。 她最喜歡用盡全力的跳躍, 因為她在對地球施力的同時地球也對她施力, 她拋棄了地球抑或是地球離開她, 她狠狠踹了地球一腳抑或是地球把她推開, 也因為萬有引力告訴她, 她們在下一秒仍會緊緊將彼此抓住, 她享受這些狹義的小叛逆。 曾經依賴酒精釋放情緒, 然後迷戀藥物賦予任意門的功能, 然而她始終討厭煙在空氣中氤氳的樣子, 討厭煙在口腔殘留的苦澀, 討厭抽菸後濃稠的痰液, 討厭在身上、髮隙填滿的菸味, 卻在下一秒又點了一支菸。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