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总是创伤性的。 那么是了。伯格曼的离世,带来的感触有太多。他的来自北欧的阴郁总是直指内心,那些潜藏的文本、隐匿的救赎和关怀,让时常纠结在绵长伤感中的我找寻的乐此不疲,以体验一种迹近起乩的仪式性演练,那种错觉居多的庄重感,便让我以为自己懂得他。 他的人物们,穿着体面的蕾丝长裙或西装,苍白、无声无息、暗自惶恐着。现实总是扔给他们一些难堪的什么,偶有光明,然而却又立刻弃他们而去,他们的生活糟透了,比你我的更甚,看着他们焦虑或哭泣,简直肝肠寸断。他折磨这些人们,因为他爱他们,他向他们展示全部的恐惧、死亡的逼近,“事实上我是在保护自己,不受在我的生活中威胁着我的东西的摧毁。”他这样说。他说他惧怕死亡,因为不知死亡之后是什么。他也说自己不怕死亡,也许哪一天承受不住,他就死了。 于是他不用再一边追问上帝在哪里一边同死神拖延时间,如今死神将他从棋局之中带离,那么他同上帝以及死神最终达成谅解了吗?只望在经历了【芬妮与亚历山大】这一次最后的自我追忆之后,他能如伊萨克一般内心安逸,感到自己被不可名状但惬意的实体所包围。就很好。 ****** bobe给的消息,安东尼奥尼也走了,这两个老头子好似说好的一般,一起走掉去享乐了。只是,留下的人,要怎么办好? 又想起费里尼,感谢老天,给了我们伯格曼,还给我们费里尼。这个在马戏团世界的哀伤小丑,一个意大利佬,一个多么可爱的人。我常常想,如果在伯格曼影片失败的人生和情感中加上一点费里尼式的性感和狂热,或者用伯格曼加尔文教派的严谨管教一下费里尼影片中的登徒子浪荡子,那样的日子会否就变成真正的甜蜜生活。但是说这些都显得徒劳,因着他们影片里的人最后都要去死。他们的生活被毁坏了,只有死去才能继续生活。 ****** 争先恐后的重读这些迷人的老头们吧。 真实总是创伤性的。 那么是了。伯格曼的离世,带来的感触有太多。他的来自北欧的阴郁总是直指内心,那些潜藏的文本、隐匿的救赎和关怀,让时常纠结在绵长伤感中的我找寻的乐此不疲,以体验一种迹近起乩的仪式性演练,那种错觉居多的庄重感,便让我以为自己懂得他。 他的人物们,穿着体面的蕾丝长裙或西装,苍白、无声无息、暗自惶恐着。现实总是扔给他们一些难堪的什么,偶有光明,然而却又立刻弃他们而去,他们的生活糟透了,比你我的更甚,看着他们焦虑或哭泣,简直肝肠寸断。他折磨这些人们,因为他爱他们,他向他们展示全部的恐惧、死亡的逼近,“事实上我是在保护自己,不受在我的生活中威胁着我的东西的摧毁。”他这样说。他说他惧怕死亡,因为不知死亡之后是什么。他也说自己不怕死亡,也许哪一天承受不住,他就死了。 于是他不用再一边追问上帝在哪里一边同死神拖延时间,如今死神将他从棋局之中带离,那么他同上帝以及死神最终达成谅解了吗?只望在经历了【芬妮与亚历山大】这一次最后的自我追忆之后,他能如伊萨克一般内心安逸,感到自己被不可名状但惬意的实体所包围。就很好。 ****** bobe给的消息,安东尼奥尼也走了,这两个老头子好似说好的一般,一起走掉去享乐了。只是,留下的人,要怎么办好? 又想起费里尼,感谢老天,给了我们伯格曼,还给我们费里尼。这个在马戏团世界的哀伤小丑,一个意大利佬,一个多么可爱的人。我常常想,如果在伯格曼影片失败的人生和情感中加上一点费里尼式的性感和狂热,或者用伯格曼加尔文教派的严谨管教一下费里尼影片中的登徒子浪荡子,那样的日子会否就变成真正的甜蜜生活。但是说这些都显得徒劳,因着他们影片里的人最后都要去死。他们的生活被毁坏了,只有死去才能继续生活。 ****** 争先恐后的重读这些迷人的老头们吧。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