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健美操队。 最后一次穿着裙子专门为了逃训练。 顺便拍照。 还记得兜兜用很好的相机帮我拍了一打。 复旦南区的阳光。像是从那片游泳池穿透过来似的。 完美的射进那个没有空调没有电扇没有换气口的体操房。 颜色超级美。 当年果真是很嫩。 眼睛这么黑的。 像带了放大片一样。 (还是因为眼睛小呢。笑。) 我觉得那时候眼睛下的那条卧蚕看起来十足的纯情味。 为什么现在只剩了疲惫。 左手上带的那根被很多人嘲笑的红配绿的链子。 我始终觉得它很摩登。 当然如今它已经变成零散的珠子们散落在各处。 比如ocamp的时候乘的那辆公车上。 那时候我试图把它们捡回来。 后来发现无论如何也串不成红绿间隔。 可能有一颗就那么跑掉了。 然后剩下的一堆也就没用了。 当年我还带运动表。 就像我现在鄙视带运动表穿运动鞋。 可是当年。 我也曾那么狂热。 稍微推导一下就是我现在太不嫩了。 对了。我把手表戴在右手。 并且。我的脖子很长。 我在健美操队。 最后一次穿着裙子专门为了逃训练。 顺便拍照。 还记得兜兜用很好的相机帮我拍了一打。 复旦南区的阳光。像是从那片游泳池穿透过来似的。 完美的射进那个没有空调没有电扇没有换气口的体操房。 颜色超级美。 当年果真是很嫩。 眼睛这么黑的。 像带了放大片一样。 (还是因为眼睛小呢。笑。) 我觉得那时候眼睛下的那条卧蚕看起来十足的纯情味。 为什么现在只剩了疲惫。 左手上带的那根被很多人嘲笑的红配绿的链子。 我始终觉得它很摩登。 当然如今它已经变成零散的珠子们散落在各处。 比如ocamp的时候乘的那辆公车上。 那时候我试图把它们捡回来。 后来发现无论如何也串不成红绿间隔。 可能有一颗就那么跑掉了。 然后剩下的一堆也就没用了。 当年我还带运动表。 就像我现在鄙视带运动表穿运动鞋。 可是当年。 我也曾那么狂热。 稍微推导一下就是我现在太不嫩了。 对了。我把手表戴在右手。 并且。我的脖子很长。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