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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老太太熬的胡萝卜稀饭还剩下一些在锅里,老头子特意为我留了一碗豆浆。分开来热太麻烦,干脆就把豆浆倒在了装有稀饭的锅里一起热。 吃的时候豆浆的味道已经被胡萝卜味取代。 继续敷我的小面膜。 九点钟小高同学便打来电话,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后终于转入正题,带着怀疑的口气问我昨晚在哪里。在家啊在家啊,说了这么多遍你都不信。若我在外面你又能奈我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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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老太太熬的胡萝卜稀饭还剩下一些在锅里,老头子特意为我留了一碗豆浆。分开来热太麻烦,干脆就把豆浆倒在了装有稀饭的锅里一起热。 吃的时候豆浆的味道已经被胡萝卜味取代。 继续敷我的小面膜。 九点钟小高同学便打来电话,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后终于转入正题,带着怀疑的口气问我昨晚在哪里。在家啊在家啊,说了这么多遍你都不信。若我在外面你又能奈我如何。跟你讲了大实话你又不信。 无奈。 十四在博里描绘的西安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 印证了上千年历史的古城墙,风沙吹过的边境。难以形容。 在十四的Link里看到了田原。michelle,我,还有一些很久没有联系的人儿,我们一同喜欢着这个人儿。 还是存在着某些小小的联系的。 QQ里不认识的人就这么几个,虽未谋面,我却会因为这小小的发现而雀跃不已。 听 坏天气,歌词里的那句 我们该好好谈的不止是天气,曾一度让我错以为Stefanie是在英国唱的这歌。 老哥从他师父那里搞到一台DV,方便让我学习镜头感。我拍着拍着突然蹲下,眼泪像是泄洪般的往外涌。大概是某条神经线搭错了位置,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停止哭,任凭着眼泪毫无来由的往外涌。 大概是恢复了记忆,一瞬间无数的影像重现,定格在那张脸上,那双眼睛,那个微笑。原来,我还在怀念。 那个人重又出现在梦里。不同以往的是这次先离开的人是我。凌晨两点多用他的手机打了长途,轻声说没事,只是想听听声音。再致电给好友,告诉他我和那个人在一起。然后挂掉了电话,打开后盖,取出SIM卡,掰断,丢进了马桶。手机就直接丢在了洗手池里,拧开水龙头。。 梦里,我轻蔑的笑出了声。 就这样,我被自己给吓醒了。无奈。。。 so str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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