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柚子点给我的他BLOG里正播着的新歌听得我泪都不知道往哪里流。我很难承认点伤心事。可是,这个过气乐团是不是也一定认识一个天天给人讲笑话的神经女 。 我保持了一贯的tempo应付一整天的考试,因为恰好是在我们大学里考。(前大学)可因为pink柚子不在,总觉得身边人慢啊慢一拍。遇到很多前同事之类,或者嫩得不得了的小师弟,幸好我穿得年轻,没觉得自己真是老长。 在考场外面等写字慢的同事(!)真的不习惯,就转身走了。剩于青岛还能跟上我。欧小文来找的我时候我还要嘴贱一句,我同事怎么这么笨啊。我对他们真的不好,比如去吃光他们桌上的东西,占他们用机器的时间,走路的时候走最前面,吃饭的时候放空不听他们讲话,我那么嘴贱,喝这么多酒,那么大声吼人,你们怎么受得住我,怎么还能那么甜的声音叫我,铁扇啊。 会不会每个人,只准有一个身份。 我承认柚子点给我的他BLOG里正播着的新歌听得我泪都不知道往哪里流。我很难承认点伤心事。可是,这个过气乐团是不是也一定认识一个天天给人讲笑话的神经女 。 我保持了一贯的tempo应付一整天的考试,因为恰好是在我们大学里考。(前大学)可因为pink柚子不在,总觉得身边人慢啊慢一拍。遇到很多前同事之类,或者嫩得不得了的小师弟,幸好我穿得年轻,没觉得自己真是老长。 在考场外面等写字慢的同事(!)真的不习惯,就转身走了。剩于青岛还能跟上我。欧小文来找的我时候我还要嘴贱一句,我同事怎么这么笨啊。我对他们真的不好,比如去吃光他们桌上的东西,占他们用机器的时间,走路的时候走最前面,吃饭的时候放空不听他们讲话,我那么嘴贱,喝这么多酒,那么大声吼人,你们怎么受得住我,怎么还能那么甜的声音叫我,铁扇啊。 会不会每个人,只准有一个身份。 Less |